這“文”要是用好了,會比兵器還要鋒利。
他要以武砍韃子,以文伐文臣,特別是那些欺上罔下,只想著和韃子議和的文臣。
趙安沖著程儲道:“程夫子,你編撰的開蒙書,我早就看過,沒有問題。所以他們所說,你不必掛懷!反倒他們,拿著所謂的嘔心瀝血之作,不過是咬文嚼字,居心叵測罷了!”
見他是要對他們之間的爭論蓋棺定論了,一個被吊著的文人大吼道:“士可殺,不可辱!我大靖文人素有傲骨,豈是你一個武夫能辱的?我等心血又豈是你一言可斷的?你當自己是仙師呢!”
莽夫變武夫了?
這是想激化文臣和武將之間的矛盾?
相似的套路在浩瀚的歷史中,不知道重復(fù)多少遍了。
他們能不能玩點新鮮的?
而且連仙師都給搬出來了。
要知道這里的古史中沒有孔夫子,而是有一位不知姓氏的夫子。
那夫子同樣博學,以仁、義、禮、智、信傳道受業(yè)。
學生眾多。
后來經(jīng)過一些大儒完善,逐漸形成了儒學。
他也被歷代皇帝尊為“仙師”。
很顯然,已經(jīng)被神化了。
他在天下讀書人心中的地位無比崇高,不容冒犯。
趙安沒有上當,直接無視了那文人,對程儲道:“不過我大靖開蒙之書匱乏,咱們倒是可以多編撰一些。”
程儲連忙道:“不知侯爺有何想法,老夫愿洗耳恭聽!”
他可是目睹過他的才華的。
隨便沉吟,便是傳世之作。
這樣的人想必對開蒙之書,也有自己的獨到見解。
其實稚童教育,一直都是他的心病。
如今的大靖循規(guī)蹈矩,病入膏肓,能夠教給稚童的都是幾百年前的東西了,毫無新意可言。
來到鐵門堡之后,他也在革新。
奈何還是不盡如人意。
所以他對趙安的期望很高。
趙安微微一笑道:“我們可以編撰一本三字一句,通俗、順口、易記的開蒙書,涵蓋歷史、天文、地理、道德以及一些民間傳說等,稚童熟讀此書,便可知千古事!”
程儲萬分激動道:“好主意??!只是這一時間千頭萬緒的,不知侯爺……”
不就是如何切入嘛!
趙安當即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茍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程夫子可集眾人之智,照此往下編撰即可?!?/p>
要不是這里的古史和華夏古史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