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駿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倏然加深,他閃電般出手,五指猛地收攏,一把攥住了那根滾燙堅硬的孽根!掌心瞬間被那驚人的熱度和硬度填滿。拇指帶著碾壓力道,重重刮過鈴口敏感的嫩肉,刮出一大股滑膩粘稠的前液,沾shi了他的虎口。
“f…”司機倒抽一口冷氣,痛罵剛出口,胯部卻像有自己的意志,不受控制地狠狠向前挺動,將那根兇器更深地送進何家駿緊握的掌心。
何家駿沒給他罵完的機會。攥著對方命根的手非但沒松,反而借著他前挺的力道,順勢單膝重重跪倒在冰冷潮shi的地磚上。膝蓋撞擊地面發(fā)出悶響,他毫不在意。頭顱微仰,視線自下而上掃過對方緊繃的小腹和賁張的欲望。
然后他伸出猩紅的舌尖,像品嘗什么珍饈,沿著那青筋暴突的柱身,緩慢地、從粗壯的根部一路舔舐到飽脹發(fā)亮的龜頭頂端。舌尖靈活地繞著敏感的冠狀溝打轉(zhuǎn),帶著刻意的挑逗,最后,精準地、帶著一絲褻玩意味地,用舌尖頂開微微翕張的馬眼,將滲出的咸腥液體卷入口中。
何家駿抬起眼,目光對上司機因快感而扭曲、下頜咬肌緊繃的臉。那雙渾濁的藍眼睛里充滿了暴戾的欲望和一絲被冒犯的惱怒。
何家駿扯出一個近乎殘忍的笑容,忽然,他張開嘴,沒有絲毫猶豫,將那顆碩大的龜頭猛地吞入口腔深處!喉嚨的軟肉被堅硬滾燙的異物強行撐開,強烈的異物感和窒息感讓他本能地收縮喉部肌肉,吞咽反射帶來的強力吮吸和擠壓,讓司機整個人如同被高壓電流擊中,脊背瞬間繃成一張拉滿的弓,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fuck——!”
“呃……”何家駿喉嚨深處溢出被頂撞的悶哼,鼻尖被迫緊貼在對方毛發(fā)濃密、散發(fā)著濃烈體味的小腹上。每一次呼吸都灌滿了雄性荷爾蒙、機油和汗水的混合氣息,濃烈得令人眩暈。喉嚨被撐得發(fā)酸發(fā)脹,但他沒有退縮,反而更深地含入,口腔內(nèi)壁緊裹著柱身,shi熱的舌頭像最靈活的蛇,在敏感的系帶處來回瘋狂地刮蹭、舔舐。
同時,他空閑的左手迅速探進自己緊繃的牛仔褲前襠,隔著內(nèi)褲布料,一把攥住自己早已硬得發(fā)疼的欲望,毫無章法地、近乎自虐般地用力擼動起來。
司機的喘息聲陡然變得粗重渾濁,如同破舊的風(fēng)箱。插在何家駿發(fā)間的粗糙手指猛地收緊,狠狠揪住他的短發(fā),力道之大像是要連根拔起。這動作既像在暴怒地想要把他拉開,又像在失控地渴望將他按得更深,將那滾燙的兇器徹底捅穿他的喉嚨。
何家駿感覺到嘴里的巨物在他喉頭的擠壓和舌頭的瘋狂侍弄下,劇烈地搏動著,又脹大了一圈,堅硬如烙鐵,滾燙的脈動一下下撞擊著他的口腔內(nèi)壁。濃密的恥毛像鋼刷一樣摩擦著他被唾液沾shi的臉頰,帶來刺痛和難以言喻的屈辱快感。他知道,對方快要到了。
他惡劣地放緩了節(jié)奏。不再shenhou,只是用濡shi溫軟的雙唇松松地包裹住那怒張的龜頭,舌尖像最狡黠的精靈,抵著不斷滲出咸腥液體的馬眼,打著圈,輕柔地舔舐、挑逗,就是不給予更強烈的刺激。
這種刻意的玩弄和懸而不決的快感,逼得司機大腿肌肉繃得像石頭,全身的骨頭都在發(fā)出不堪重負的shenyin,從喉嚨深處擠出破碎的哀求:“媽的…別玩了……求你……”
何家駿喉嚨里滾出一聲模糊的、帶著血腥味的輕笑。下一秒,他猛地收緊口腔,喉嚨深處爆發(fā)出強大的吮吸力!如同一個貪婪的漩渦,死死吸附住那瀕臨爆發(fā)的頂端。同時,他插在褲襠里的左手,拇指指甲狠狠地掐進了自己欲望的根部!
劇烈的痛楚混合著滅頂?shù)目旄?,如同高壓電流瞬間竄上他的脊椎,直沖大腦皮層,眼前炸開一片刺目的白光!幾乎就在同一剎那,被他含在口中的巨物劇烈地、失控地搏動起來——
“呃啊——!”司機發(fā)出一聲瀕死般的嘶吼,腰胯失控地向前死命一挺,粗大的莖身深深搗進何家駿的喉嚨深處!緊接著就一股股滾燙、濃稠、帶著強烈腥膻味的jingye,如同高壓水槍般猛烈地噴射而出,直接灌入他的食道深處!量大得驚人,濃稠得幾乎瞬間堵塞了他的呼吸。
“唔……!”何家駿被嗆得眼眶發(fā)紅,生理性的淚水涌上。但他沒有松口,反而用喉嚨更緊地包裹住那根仍在劇烈抽搐噴射的兇器,舌尖死死抵著系帶根部,感受著那生命精華最后的、痙攣般的釋放。
何家駿將每一滴噴射到口腔深處的濃精都用力吞咽下去,喉結(jié)艱難地上下滾動,吞咽的動作帶動著口腔內(nèi)壁,給予對方最后極致的gaochao余韻。直到那東西徹底軟垂,他才緩緩?fù)鲁?。一絲混合著唾液和jingye的白濁,不受控制地從他微張的嘴角溢出,沿著下巴滑落。
男人還沉浸在劇烈gaochao的余波中,靠著墻壁劇烈喘息,雙腿微微打顫,眼神渙散失焦。
何家駿已經(jīng)撐著膝蓋站起身,動作利落得仿佛剛才跪地shenhou的是另一個人。他抬起手,用手背隨意抹掉嘴角的污濁。褲襠里的左手卻并未停下,反而借著掌心殘留的jingye和前液的滑膩,更加快速、更加粗暴地擼動著自己硬挺的欲望。
何家駿居高臨下地睨著對方失神的臉,忽然俯身湊近,shi熱的、帶著jingye腥氣的呼吸噴在對方汗shi的耳廓上,用清晰而冰冷的粵語低語:
“你條莖冇我前度一半?yún)詈谩!保氵@玩意兒,連我前任一半都比不上。)
司機顯然聽不懂這異國的語言,只是茫然地喘息。何家駿毫不在意,他盯著那雙空洞的藍眼睛,腰腹猛地繃緊,手上動作加快到極限。
幾秒鐘后,一股灼熱的jingye從他硬挺的欲望頂端激射而出,精準地濺在對方沾著污漬、還沒來得及提上的工裝褲襠部,白濁的液體混著之前殘留的痕跡,一片狼藉。
“有火嗎?”(got
a
light)何家駿直起身,拉上自己的牛仔褲拉鏈,語氣平淡得像在問路。
對方還在像條離水的魚般大口喘氣,眼神渙散,聞言只是機械地從褲兜里摸出一只磨舊的zippo打火機,扔了過來。
他接住了,熟練地甩開蓋子,擦燃火石。幽藍的火苗跳躍起來,點燃了他咬在齒間的一支新煙。深吸一口,辛辣的煙霧涌入肺腑。何家駿一手撐住shi冷的墻壁,一手將嘴里混合著血腥味(不知是喉嚨被頂傷還是自己咬破了哪里)和jingye殘留的唾液,狠狠啐在馬桶邊緣污穢的水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