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jīng)許諾過不會再為難她的家人,等她好起來,如果表現(xiàn)的乖順,自己還可以允許她帶兩個孩子回家。
可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起初幾天看守還能聽見我的哀嚎,現(xiàn)在連呼吸都聽不到了。
“將軍,要不給夫人請個大夫吧。”
看守小心翼翼道。
蕭晏臣神色松動,下意識想要答應(yīng)。
下一秒,身后傳來花娘的聲音,
“將軍,奴新編了一支舞,想跳給你看?!?/p>
“好?!?/p>
蕭晏臣目光柔和下來,轉(zhuǎn)身拋下我走到花娘身邊。
花娘用手指點了點他的唇,
“將軍先去房里等奴,我有話對夫人說?!?/p>
他猶豫的瞥了一眼從門縫里淌出的血跡,滿臉歉意。
“我們不如等過了七日再來吧,沈玉容模樣惡心得很,嚇到你可怎么好?!?/p>
“只要她醒了,我馬上叫她滾過來見你?!?/p>
花娘卻委屈的扁嘴:“莫不是將軍背著我在柴房藏了個女人,才不讓我見。”
“怎么可能!”蕭晏臣討好的親了親花娘額角,“那我回房里等你?!?/p>
蕭晏臣走后,花娘走到我身邊,踢了踢我的頭。
“夫人可還醒著么?”
她蹲下身,手指輕撫過我爛掉的傷口,忽然狠狠一扣。
“夫人不會以為,只有你重生了吧?”
“前世我的百年修為,全都因為你一把火燒沒了?!?/p>
一把銀簪猛地扎進我喉嚨里,花娘用手帕擦了擦手里的血,
“所以這次我發(fā)誓,絕不會讓你好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