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行,是壓根兒就不能。
姜蘭君這會兒半死不活的躺在姜家的床上,要是讓這個小子知道了這那還得了。
虞鏗依舊很從容:“我是怕你見了他就不忍心走了,男子漢大丈夫,做事當不拘小節(jié),讓你實在舍不得,不如給她留一封信解釋解釋,現(xiàn)在時間緊迫,自然是越早去南寧越好?!?/p>
“你早一天把事情辦好,就能早一天回到京城來娶她。”
“你以為我和你爹娘不想早早的抱孫子嗎?”
虞子鈞沉默了。
父親說的也很有道理。
在虞鏗其次,三方的明示暗示執(zhí)行,虞子鈞終究是答應了,臨走前不再見姜蘭君的想法。
他寫了一封信,讓貼身的小廝送給姜蘭君。
說是一封信,送到虞鏗手里的時候,這一封書信足足有一紙厚,上面寫滿了青年對心上人的不舍和眷戀。
虞鏗不用看也知道都是讓人酸的掉牙的情話,直接就讓下人拿去燒了。
小廝顫了顫,有些不解:“大人若是將這些書信燒了,回頭公子問起來有沒有回信的時候,小的該怎么回答?”
“你就說,姜蘭君讓你給他回話,讓他安心去姜蘭君會在里等他回來就是了?!?/p>
“好,小的明白了?!?/p>
“對了,千千萬萬不要讓他知道外頭的那些事,這小子要是鬧著不走,你們這些貼身伺候的,也別想有好下場?!?/p>
“大人放心,小的們一定守口如瓶。”
小廝聽完連連點頭,不敢不應。
汝陽王府,書房。
“虞家有動靜了?!敝x羨予看完紙條,隨手放在搖曳的燭火上燒了個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