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玉只是笑,疊珠急得不行。
“哎呀,你快說,到底怎么樣了?”
疊玉走到沈桃言面前:“二少夫人都不急呢,你急什么?”
疊珠:“我這也是替二少夫人問的呀?!?/p>
疊玉不賣關(guān)子:“二公子跪在祠堂的地上抄書呢,大公子連蒲團都沒讓他用?!?/p>
“二少夫人,你是沒看見,二公子的臉都被罰綠了?!?/p>
沈桃言輕笑出聲。
疊玉:“我與大公子說,二少夫人,你的手臂被砸青了一塊,大公子看起來可生氣了,二公子怕是還會被重罰?!?/p>
沈桃言:“你呀,屬你機靈?!?/p>
疊珠卻是覺得還不痛快:“哼,只這些怎么比得過我們二少夫人為他受過的苦和罰?!?/p>
沈桃言點了點她氣鼓鼓的臉頰:“急什么,徐徐圖之?!?/p>
疊珠:“一定要讓他一一還回來才是?!?/p>
疊玉說得沒錯,聶宵這回被罰得挺重的,不僅跪了一夜,抄了一夜書,還挨打了。
饒是如此,第二日,聶宵依舊還得繼續(xù)待在書房里念書。
但看他坐立難安的樣子,怕是打得不輕。
沈桃言原本在洪都的時日便不長,與聶宵成親了,就一心追在聶宵身后跑。
在洪都沒什么交好的女娘,只有一個手帕交瞿杳。
如今不追著聶宵了,一下子清閑下來,沈桃言還真有些不知如何消磨時間。
“喬蕓那邊有什么消息嗎?”
疊珠搖了搖頭:“沒有,二公子不去找她,倒也安安分分的?!?/p>
疊玉:“要是不安分,怎能瞞了二少夫人三年之久?!?/p>
沈桃言:“不聲不響比張牙舞爪更可怕危險,叫人盯緊她。”
疊珠:“是。”
聶宵的傷好之后,又被聶珩帶過來道歉了,這一回聶宵溫順多了。
“我不該拿書卷丟人。”
沈桃言:“沒關(guān)系,是我驚擾到了夫君,我以后不會再去了?!?/p>
聶宵:“不要,我想你來。”
沈桃言不禁錯愕:“什么?”
聶宵支支吾吾,很艱難的道出一句:“你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