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杳:“我與我娘到小松寺去上香,前日回來,聽到你的那些消息,我都快急死了?!?/p>
沈桃言笑道:“有什么好急的?”
瞿杳嗔她:“你還笑,還不是怕你傻乎乎的又替聶二傻子頂罪,又受罰?!?/p>
“誰要是被你放在心里,你就鉚足了勁,死心眼地對他好?!?/p>
沈桃言:“我知道,以后不會了。”
瞿杳剎那間欣喜:“你想通了?”
沈桃言:“嗯。”
答應(yīng)得太爽快了,瞿杳覺得她有些不太對勁,細(xì)細(xì)地看著她。
“阿桃,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對了,你先前不是說有一件煩心事很難受嗎?是什么事呀?”
沈桃言:“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兒了?!?/p>
瞿杳看著她的眼睛,有些不相信:“當(dāng)真?”
沈桃言:“嗯,不說我了,倒是你,你與你娘這回去上香不是還為你求了姻緣嗎?”
瞿杳羞得撇了撇臉:“哪有那么快的。”
“不過我今天跟你來,其一是擔(dān)心你,其二就為了說這事兒的?!?/p>
沈桃言起了興趣:“我說準(zhǔn)了?”
瞿杳稍稍瞪她一眼:“你且先聽我說,聶大公子不是回來了嗎?”
沈桃言:“是啊?!?/p>
瞿杳:“我娘昨兒個(gè)將我的庚帖送去了?!?/p>
沈桃言:“???那我們以后豈不是有機(jī)會能做妯娌了?”
瞿杳:“我才不愿意呢,聶大公子,我一見著就心底犯怵。”
沈桃言輕笑:“你犯怵什么,你又不是什么罪人,何況你才見他幾面呀?!?/p>
“傳言不可信,聶大公子他不是那樣的人?!?/p>
她回想起這些日子聶珩對她的幫助:“他其實(shí)人是很好的?!?/p>
瞿杳:“是是是,不過,聶大公子那樣的人,應(yīng)當(dāng)也看不上我。”
“聽說送庚帖的人可多了,都快將聶府的門檻給踏破了?!?/p>
她忽然貼近沈桃言小聲道:“你妹妹不也叫人送了庚帖去嘛?!?/p>
沈桃言:“這事兒我倒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