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
“你得活著,這令牌能感應隕石的位置,將來……總會有人需要它?!?/p>
銀狼鎧甲的身影扶起他,將青銅令牌掛在他脖子上。
畫面消散時,趙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頰濕漉漉的。
單膝跪地的玄甲士兵已經(jīng)化作飛灰,只留下一枚銹蝕的銀狼徽章。
其他五個士兵也紛紛跪倒,化作飛灰,唯有胸口的徽章留在地上,組成一個圓形的陣眼。
“他們在幫我們啟動封印陣!”
鐘黎撿起徽章,將它們按在壁畫所示的陣眼位置:“六個徽章,對應六個陣腳,加上中央的骨刀,就能組成完整的鎮(zhèn)邪狼紋陣!”
隕石突然劇烈震顫,表面的黑氣瘋狂翻涌,竟凝聚成一個模糊的人影。
這人身穿北鎮(zhèn)軍的鎧甲,面容與拓拔烈有七分相似:“拓跋鋒的骨刀……竟然落到個雜血的手里……”
“是拓拔烈的殘魂!”
“他被隕石吞噬后,意識竟與隕石融合了!”
張雪的人王之劍金光暴漲。
“雜血?”
“你這種用活人煉兵器的敗類,也配談血脈?”
趙琰的骨刀突然指向人影,銀色紋路如利劍般刺向黑氣。
“敗類?”
拓拔烈的殘魂發(fā)出刺耳的狂笑:“我若成功了,北鎮(zhèn)軍早就一統(tǒng)天下了!”是
“拓跋鋒那個蠢貨,用骨刀封印了我的大業(yè)!”
黑氣突然化作無數(shù)利刃,朝著溶洞里的眾人射來。
林建軍下意識將林念護在身下,自己的后背被黑氣劃開數(shù)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瞬間染紅了工裝。
“爸——”
林念的哭聲撕心裂肺,右眼的白霧突然炸開,一道純凈的白光射向拓拔烈的殘魂。
那白光中竟夾雜著無數(shù)細小的銀狼紋路,與骨刀的銀紋一模一樣。
拓拔烈的殘魂發(fā)出一聲慘叫,黑氣消散了大半:“是……是昆侖墟的凈化之力!”
“你……你怎么會有這個?”
“念念!”
趙琰突然明白過來,小姑娘右眼的白霧不是邪能,而是被隕石黑氣包裹的凈化之力。
那是當年拓跋鋒用骨刀暫時封印隕石時,殘留在礦洞的最后一絲昆侖墟之力,被誤入礦洞的林念吸收了。
“原來如此!”
溶洞深處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