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只能忍不住的保佑,希望他來的快一些,聞硯卿你來的快一點!
恢復記憶后,那些畫面走馬觀燈似的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中。
我氣的渾身發(fā)抖:“謝長鶴,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委委屈屈,眼眶紅紅的,低低的說:“對不起,夏夏,我真的好想你?!?/p>
我只覺得恍惚。對不起?
他從來沒有這么正兒八經(jīng)的,說過一句道歉。
更別提,溫言軟語的一句夏夏。
我剛要掙扎,一道巨大的力道,把我抱在懷里,聞硯卿身上的藥香味很濃,他冷眼看著謝長鶴:“謝長鶴,你挺有本事啊,這是我老婆,你也敢動?”
謝長鶴看著他,臉上的表情一下子陰冷起來了,指著他的鼻子質問:“你他媽的再說一遍,她是我老婆,永遠都是我的!”
“你這個偽君子,居然還敢說夏夏是你的?!?/p>
聞硯卿的脾氣,幾乎在這一刻,徹底的壓不住了。
他突然把我放在一邊,一記重拳,徹底的砸在了他臉上,冷笑一聲:“你說你的?”
“你是她的童養(yǎng)夫?難道你不知道她酒精過敏,不能喝酒?”
“她的比賽名額,醫(yī)生的職業(yè),組織人醫(yī)鬧的是你吧?”
“最后甚至想讓她死的,也是你吧?”
“就你這樣,也配娶她?!”
聞硯卿越說,謝長鶴的神色就越來越難看,甚至還有幾分說不清的忐忑。
他下意識的看著我,急切的跪了下來,甚至紅著眼哽咽:“對不起夏夏,我不知道我父親的事情,否則我”
他哭的難受又哽咽,真是聞者落淚,聽者傷心啊。
我想起被獅子撕咬時的窒息感,緊緊抱住聞硯卿的身子,低低的說:“我們回家吧。”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