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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了,聞硯卿冷哼一聲,淡淡的看著我:“呦,老情人見面,怎么不過去敘敘舊?”
敘舊?
我五年前讓聞硯卿幫我消除記憶的時候,知道我有一個童養(yǎng)夫,沒想到是他。
我忍不住的打量聞硯卿,又想了想剛才糾纏不休的男人,笑的得意:“他沒有你好看。”
聞硯卿唇角微微上揚,“你別以為說這種話,我就會輕易原諒你。”
我突然主動的趴在了聞硯卿身上,笑意盈盈,挑著眉眼,眼中都是勾引,抱著他的腰,就往臥室推,聲音低低啞?。骸澳沁@樣呢,算不算有誠意?”
后果,幾乎可以直接預(yù)見到,身上都被他咬的難受。
他屬狗的嗎?
男人一臉饜足的看著我,挑了挑眉,好像在說,再來?
我猛然搖頭,再來?
一下都來不了了。
可還沒等我去上班,門外的謝長鶴讓我愣住了,他突然陰沉的瞪著我:“你不準失憶,誰讓你失憶的?!?/p>
他慌忙的盯著我,眼神中都是笑意:“既然你失憶了,我就讓你想起來。”
他笑的越發(fā)詭異,他突然拽著我的手,就往醫(yī)院走!
醫(yī)院消毒水的味道并不好聞,我不耐煩的看著他:“我都說了,不認識你,你還想怎么樣!”
男人的眼神中,隱隱藏匿著說不清的痛苦,他低低的說了:“你別怕。等到你恢復(fù)記憶,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我忍不住的掙扎,怒氣沖沖:“我說了,我不認識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醫(yī)生是國外的史密斯醫(yī)生,我做催眠手術(shù)的時候,也是他給我做的。
“夏夏,你放心,只是讓你想起來,沒有別的副作用?!?/p>
哪怕我罵罵咧咧,醫(yī)生的催眠術(shù)還在繼續(xù),他幾乎把我按的緊緊的,我動都沒法動!
心里只能忍不住的保佑,希望他來的快一些,聞硯卿你來的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