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快一點,不想耗到所有人都來找我們,就賣力點,好好舔,讓我舒服了我自然就會射出來?!?/p>
賀西樓挺腰頂?shù)脚说暮韲悼?,龜頭被吮吸得很爽,安蘿手都酸了,卻不敢懈怠。
舔吮、擼動,水聲細微,是一場隱秘的活色生香。
手機震動聲響起,賀西樓拿出來看了一眼,他有心調教安蘿,卻被打斷,有些不悅。
他從不會因為女人耽誤正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站起來。
大手抓住安蘿頭發(fā),握著她的后腦頭發(fā)按在胯下,毫無顧忌地挺腰抽插,次次深喉,安蘿被男人的氣息包圍,只能發(fā)出嗚嗚咽咽的細碎聲音。
男人越來越粗魯,安蘿的嘴角都被磨破了,感覺到他腰部收緊,是射精的前兆,就推打著他讓她出來,他卻愈加過分,最后全射在她嘴里。
他有一個月沒做過,囊袋里存的量很大,也濃稠。
安蘿被嗆得呼吸困難,小臉漲紅,乳白色的精液從嘴角流出來,臉上都是,極其狼狽。
而賀西樓站在她面前,不緊不慢地將褲鏈拉上后,就恢復了矜貴清雅的模樣。
“咽下去,”賀西樓命令她,“這里沒有東西給你收拾,別人看見了,就會猜到做過什么。”
這里是秦家,白天舉行過一場婚禮,房間里一股腥膻的氣息,安蘿又惱又恨。
她強迫自己吞咽,發(fā)出‘咕咚’一聲。
賀西樓看著她把自己的精液咽下去,下腹隱隱一緊,雖然才剛剛射過。
安蘿被男人摟著腰一把撈起來,他的手從她小腿一路往上,摸進了裙擺。
“你!”
“噓,”賀西樓堵住她的唇,舌尖舔過她嘴角的一點白濁,推進她嘴里,纏著她的舌頭勾勾纏纏。
安蘿的伴娘禮服是露肩款,她沒穿內衣,只貼了乳膠胸貼。
她被賀西樓他按在懷里,乳房貼著他的胸口,羞恥地摩擦著一??圩?。
安蘿無比厭惡這個男人,卻無法抗拒身體的生理反應,緊閉的眼角沁出了淚珠。
“會把衣服……弄臟,這裙子是別人借我的……”
賀西樓并不打算現(xiàn)在就脫掉她身上這件旗袍,因為她穿著還算養(yǎng)眼。
“那就乖乖張開你的腿,”賀西樓在她臀部拍了一下,手擠進去,“內褲這么濕還穿,不怕得婦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