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乖乖張開你的腿,”賀西樓在她臀部拍了一下,手?jǐn)D進去,“內(nèi)褲這么濕還穿,不怕得婦科病?”
安蘿本來是準(zhǔn)備換了衣服就回去的,到家就換掉內(nèi)衣褲,天氣也不是很冷。
“不用你管……你……你干什么!”
賀西樓把人抱起來,脫掉了她的內(nèi)褲。
“我用,當(dāng)然歸我管,”賀西樓不緊不慢地道。
他在安蘿難以置信的目光下面不改色的把濕透的內(nèi)褲裝進西裝褲口袋,然后撿起手機走出房間。
安蘿再難忍耐,跑進洗手間漱口、洗手。
把雙手搓得發(fā)紅好像都洗不掉那股味道。
安蘿聽到外面有人叫她,關(guān)掉水龍頭后聽得更清晰,匆忙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和衣服。
秦淮嫌棄地推了賀昭一把,對安蘿說,“賀昭幫我擋酒,喝多了,鬧著找你?!?/p>
“我有點頭暈,在樓上休息,”安蘿低聲解釋。
她從秦淮手里扶過賀昭,賀昭醉得厲害,一身酒氣,也不管有沒有外人就埋在她頸窩聞了聞,“安蘿?”
安蘿下面真空,旗袍又短,稍有不慎就會走光,賀昭半個身子都壓在他身上,她幾乎站不穩(wěn)。
“安蘿……我頭疼……”
“很難受嗎?”安蘿吃力地扶著賀昭,高跟鞋崴了好幾次,才一會兒她就出了汗,“賀昭啊,你先站好。”
泳池邊幾個看戲的兄弟口哨吹得響亮,上學(xué)那會他們就愛開安蘿和賀昭的玩笑。
秦淮叫人過來幫忙,但賀昭根本不讓別人碰,跟塊糖似的粘著安蘿,場面一度失控。
有人拿手機拍了下來,準(zhǔn)備等賀二少酒醒了發(fā)給他看。
“我老婆不會游泳,今天謝謝你了,”秦淮還算是有點人性,雖然被賀昭逗得哭笑不得,但畢竟賀昭是替他擋酒。
“先把這狗弄回去吧,改天我單獨請你們吃飯。”
安蘿點頭,她一秒鐘都不想多待,在司機的幫助下把賀昭扶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