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音知道,哪怕三年過去了,她還是拒絕不了眼前這個男人。
也罷,就讓他盡興吧!
反正這幅身子,除了他,她不會給任何人。
“避、避孕套?!币庾R迷離中,喬音還保留著一絲冷靜,輕吟著喊道。
傅硯辭親了親她后背,語氣不太好:“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歡那東西。”
這話,猶如一盆涼水,瞬間澆滅了喬音的心。
果然啊,三年了,他還是這么無情。
他要的,一向是自己的身心愉悅和舒服。
至于她的身體,他何曾在乎過?
“戴上,求求你了,戴……”
喬音最后的請求被傅硯辭沖擊得支離破碎。
“避孕套”這三個字突然猶如一個魔咒,在他腦海里瘋狂徘徊著。
為什么?
就這么不愿意為他懷孕?給他生孩子?
她想給誰生?
季臣安嗎?
做夢,既然她回來了,他就不會再把她讓給任何人。
“喬音,你記住了,今生今世,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p>
“除了我傅硯辭,我不許你想著任何一個男人。”
喬音啞聲失笑,三年過去了,他還是這么霸道。
就算不愛她,還是要霸著她的身子,宣誓著他的所有權(quán)。
“傅硯辭,做人不能太自私,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沒有權(quán)利對我這樣?!?/p>
只是這話,落在傅硯辭耳里,又完全成了另一個意思。
“我沒有?”
他冷哼:“那你想誰有?想誰對你這樣?季臣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