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么玩笑?
這江虞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打起人來那真是絲毫不手軟。
她還打算在今晚的壽宴上釣個金龜婿,這張臉絕對不能出任何問題。
見兩人沒有反應(yīng),江虞目光冷冷劃過女傭。
“作為謝家的傭人,卻聽她人的話,你覺得你對得起謝家給你開得工資?”
女傭被她的話激得無地自容,紅著眼從地上起身,“江小姐,我送您去休息室?!?/p>
“不必?!苯輰e人的信任度還沒那么高,更何況這人還是剛坑過她的人。
“你告訴我在哪兒?我自己去?!?/p>
江虞找到備用禮服,按照女傭所說的方向去尋找休息室,卻不小心出了宴會廳。
路過后門,卻忽然聽見后院有一陣似有若無的慘叫聲。
那是什么聲音……
出于好奇,她大著膽子湊過去,就看見后院有一個小屋虛掩著門,里面血腥味刺鼻,隱約能看見有個人被吊在天花板上,渾身是血。
她心里一悸,下意識想后退,卻踩到了一根枯枝。
清脆的“啪嗒”聲驚動了里面的人:“誰?。俊?/p>
下一秒,小屋的門打開,謝靳臣手里甩著一根帶血的鞭子,唇角笑容陰翳。
“原來,是我的好弟媳呀。怎么?你終于想通了,覺得還是我比較適合你?”
江虞警惕地后退兩步,笑容平靜,“大哥,我剛才不小心走錯了路,靳禮還在等我回去,我先走了?!?/p>
她剛有所動作,一條鞭子就甩在她腳邊,鞭子上的血跡將她的禮服邊緣卷起,染上鮮紅血跡。
“來都來了,你以為你還能走得了?”
謝靳臣步步逼近,眸中閃爍著勢在必得的光。
“要不,你猜猜,是誰把你送到我面前的?”
江虞心頭一緊,面上強(qiáng)行鎮(zhèn)定。
“你覺得她算計的只有我一個人?如果有人撞見我們在一起,我不過是犧牲點名聲,謝大少爺?shù)臓奚梢任覈?yán)重多了。”
謝靳臣靠得更近,抬手捏住她的下頜。
“謝靳禮女人的誘惑,對我來說超過一切利益?!?/p>
他故意靠近她的耳邊,“你說,要是謝靳禮親眼看到你被我玩,是不是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