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靠近她的耳邊,“你說,要是謝靳禮親眼看到你被我玩,是不是更刺激?”
媽的!變態(tài)!
江虞在心里問候他祖宗十八代,面上卻笑得更加溫柔似水。
“原來謝大少爺這么好心,為了女人連謝氏繼承人的位置都可以拱手相讓。既然如此,你大可不必姓謝,還是姓白比較適合?!?/p>
謝靳臣一怔,“你什么意思?”
“我罵你白癡腦殘呀!”江虞嘻嘻笑。
她和謝靳禮本就是假未婚夫妻,只有利益,根本沒有信任可言。
謝靳臣就算要刺激謝靳禮,那也不應(yīng)該拿她開刀,去折騰謝靳禮?。∑圬撍粋€女人算怎么回事?
她抬腳就往謝靳臣腿間狠踢,見后者躲開,馬轉(zhuǎn)了方向就狠狠踩在他的皮鞋上。
她今天穿了十厘米的恨天高,那被踩的滋味,嘖嘖嘖……簡直絕了!
瞬間,謝靳臣額頭青筋暴起,看向江虞的目光充滿凌虐的快感。
“原來你這么會打人??!”
他甩著鞭子,眼神興奮,“那我還真是有些迫不及待,急切地想看到這鞭子把你打得皮開肉綻的下場了?”
對上他那雙又疼又享受又充滿扭曲情欲的目光,江虞真是被惡心壞了,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彼時,小屋外。
謝夫人帶著幾名貴婦人,滿眼興奮地朝小屋走來。
今天,她就要讓江虞那個賤人身敗名裂!
幾人走到小屋外,謝夫人特意停住腳步。
“這地方觀賞風景是最合適的,只可惜如今冬季,不是牡丹花盛開時節(jié)……”
“咦?這是什么聲音?”一名貴婦首先聽見小屋內(nèi)男女混亂的喘息,還有女人壓抑的呻吟,聽清后瞬間面紅耳赤。
“這……”
她一言難盡看向謝夫人,“聽說謝家規(guī)矩最是森嚴,沒想到這老爺子壽宴,竟也有人白日宣yin?”
謝夫人臉色又紅又羞,“這事兒……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