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痛苦地扭動著身體,被母親的腳掌撐滿嘴巴,讓他連慘叫的聲音都只能悶在喉嚨里。
他表情痛苦,但柳青不為所動,繼續(xù)把腳用力地往他嘴里插,讓他口腔里的唾液幾乎瞬間就被她腳上的棉襪吸干,又因為難以吞咽,無法分泌出新的口水。
站穩(wěn)另一只踩在地面上的腳,柳青又用了用力,這下直接一下子插到了青年喉嚨深處,讓青年不由得一陣干嘔,強烈的不適感讓他下意識本能的用力合起下巴,咬住了母親的腳。
“嘶、啊!”
柳青吃痛叫了一聲,連忙拔出插在沈川嘴里的腳,看的沈川顧不上嘴疼,連忙伸手想脫掉柳青的襪子,查看柳青的腳有沒有被自己咬傷,卻被柳青一腳踢開,然后惡狠狠罵道:“賤畜牲,竟然還敢咬人?!?/p>
顯然,柳青生氣了,她抬起一腳就狠狠地踹在了沈川正臉。巨大的沖擊力砸在沈川高挺的鼻子上,幾乎要把他的鼻梁給踹歪。沈川的鼻腔一陣發(fā)酸,后腦被這一腳踹的用力磕在地上,發(fā)出了“砰”地一聲,很沉悶的響聲。
“嘶??!抱、抱歉主人…”
青年抱著腦袋,表情痛苦不堪。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主人賞賜你深喉你都不不知道珍惜?!?/p>
“既然主人的腳吃不下去,那你就吃我的鞋吧。”
說完,柳青抬起另外一只穿著鞋子的腳,用力跺在青年的嘴巴上面。堅硬的鞋底壓扁了沈川嘴唇,巨大沖擊力讓他的嘴唇內(nèi)壁狠狠撞在牙齒上,鋒利的牙齒幾乎瞬間就撕破了他的嘴唇內(nèi)壁,讓人惡心的鐵銹味霎時充斥口腔。
劇痛讓沈川忍不住張開嘴巴慘叫了出來,柳青明顯能夠看到此時的沈川牙齒已經(jīng)染上了鮮紅色,模樣十分凄慘,可她卻沒有絲毫動搖,將另一只穿著皮鞋的腳,直接硬生生插進了青年口腔里。
由于外面有鞋子保護著,這次根本不用怕對方的牙齒會磕到她的腳,所以柳青的動作異常粗暴,堅硬的鞋尖和鞋幫狠狠刮過沈川的唇角牙齒,強大的沖力讓他的牙齒都有些松動起來
“嗯?不是喜歡咬人嗎?這會兒怎么不咬了?”
生氣的柳青腳下還在繼續(xù)用力,她的腿部肌肉緊緊的繃著,身體大半力氣都作用在腳上,讓已經(jīng)沒辦法繼續(xù)深入的鞋尖硬是又往沈川的口腔里面前進了幾厘米。她的大半個腳掌幾乎全部塞進了兒子的口腔。其后果就是沈川的嘴角被硬生生撕裂,血絲逐漸從嘴角溢出來,染濕了柳青漆黑的鞋幫,混合成褐紅色慢慢流下。
“嗚……嗚……嗚……”
沈川呻吟的異常痛苦,他感覺他的下巴都快要脫臼了,由于長時間張著嘴沒辦法合攏,他的嘴部肌肉已經(jīng)非常疲勞,一種痛到極致的麻木和強烈酸痛感不斷侵襲著他的神經(jīng),他感覺自己仿佛要窒息,要昏厥。
要死亡
他伸出雙手,抓住柳青的腳想要推開,可柳青全身的力氣這會兒都集中在這條腿上,他已經(jīng)痛到識趣力氣,力道當然不是對方的對手。
“嗚……嗚……嗚!”
撕裂的嘴角刺痛無比,強烈的不適感讓沈川難以忍受,可柳青卻還在試圖用力把腳往他的嘴巴更深處插,鮮紅的血液伴隨著他的口水一起往外流,弄臟了柳青的皮鞋,也弄臟了他的下巴,一道道細紅的長流像游動的紅蛇一般,慢慢順著嘴角流了下去,匯聚在耳窩。
青年拼命掙扎著,已經(jīng)有些被逼瘋的歇斯底里。他不顧疼痛瘋狂搖著腦袋,一邊用力撕咬著嘴里的鞋子想要把嘴巴合攏,可這根本起不到什幺太大的作用,柳青的皮鞋可是上層牛皮,他連咬進去一點點都做不到。
這樣看來,沈川的這個行為就顯得特別滑稽可笑。
“真像一條瘋狗呢,你在啃骨頭嗎?”
柳青隔岸觀火地冷嘲熱諷著,說完突然把腳往后縮了一點。沈川的口腔頓時得到了一點空間,疲勞不堪的面部肌肉也得到了一點暫時的休息,可他還沒來得及慶幸,母親的鞋尖就又一次塞滿了他的口腔,強迫他再度長大嘴巴,牽動撕裂的嘴角。
“用力點,來,好好吃主人賞你的骨頭?!?/p>
柳青的羞辱不斷,腳開始一抽一插的動作,讓沈川難堪又崩潰。但感受著皮鞋粗糙的質(zhì)感在他嘴唇上不斷的摩擦,感受著自己的口腔不斷被母親的鞋子抽出又塞滿,他越想要轉(zhuǎn)移注意力就越被吸引,越想忘記就想銘刻。
慢慢的,這種矛盾感只會讓他的奴性更加瘋狂。
“真夠變態(tài)的,被我用腳插嘴巴都能夠興奮起來嗎?”
柳青發(fā)現(xiàn)了兒子下體的變化,看向兒子的眼神越來越不屑:“看來你的下賤程度超出我的想象呢?!?/p>
“唔…”沈川剎那間被說的面紅耳赤,拼命克制雞巴讓他軟下來,結(jié)果反倒更加硬的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