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川剎那間被說的面紅耳赤,拼命克制雞巴讓他軟下來,結(jié)果反倒更加硬的顫了顫。
“這樣的你還想否認自己不是狗嗎?有哪個人類被別人這樣對待,還能興奮的起來呢?全世界恐怕只有你這只騷貨吧?!?/p>
柳青終于拔出了插在沈川嘴巴里面的腳,一條晶瑩的細線從鞋尖上垂了下來,連接沈川的口腔。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鞋子在沈川的胸膛上輕輕磨蹭著,呵氣如蘭,“我想,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希望我可以用腳踩你的這里?”
女人的鞋尖慢慢往下移,直到輕輕點在青年的肉棒上。
“哈啊~~”沈川不受控制地嬌喘了一聲,下意識夾緊了大腿。
“所以,承認自己以后只是條狗了嗎。以后你沒有媽媽了,只有一個主人?!?/p>
柳青的鞋尖在兒子粉嫩的龜頭上輕輕畫著圈圈,若即若離的,強烈酥癢的刺激讓沈川的身體都不由顫抖了起來。
他已經(jīng)徹底沒了尊嚴可言,被剝奪掉他所有的自由和卑微到不值一提的意志?!笆俏沂侵魅说墓肺覜]有媽媽了”
“媽媽不愛我了”說著,沈川雙目無神,嗓音開始變得哽咽。
“賤貨,想不想主人踩下去?”柳慧注意到沈川這份失魂落魄的反應(yīng),睫毛輕輕顫了顫,接著問,“嗯?”
“啊……我……我想……主人,我想……”
沈川認命墮落道,小心挺起胯,想要主動去貼近母親溫暖的腳掌。
“好呢?!?/p>
柳青笑了一聲,抬起腳用力跺在了兒子的肉棒。
“啊?。∴话 ?/p>
伴著一聲慘叫,青年整個人蜷縮在了一團,同時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又從他下體噴射出來,他捂著下體,極致的痛和爽糾纏在一起,冰火兩重天的矛盾感讓他仿佛躺在綿軟的云朵里邊,而不是地面,翻著白眼抽搐著全身。
饒有意味看著這一幕,柳青坐回沙發(fā),目光是睥睨萬物的高高在上,扯下松散的馬尾后,甩出一頭如瀑青絲,光可鑒人的烏黑長發(fā)襯得五官更加冷艷動人,即便窗外熾熱的暖陽直射進來,也融不化她周身渾然天成的凌冽寒氣。
“收拾收拾跟我一起去公司一趟,最好再帶上點防身的東西,對面有點難纏。”
低頭看了眼手機,柳青吩咐道。
“好,知道了?!鄙虼ǖ穆晭б呀?jīng)喊到嘶啞,緩解了身體各處的疼痛后,掙扎著慢慢爬了起來。
他不敢直視柳青的臉,被柳青的余光注意到,打量起他嘴角、下巴、脖子上的血跡,以及被蹂躪到腫紫不堪的肉棒,目光軟了下來一些,似乎有那幺一點點動容,問道,“疼嗎,要不要上點藥?!?/p>
“不用了媽不、不對,主人?!鄙虼ㄟB忙改口,又不禁自嘲笑了笑,接著無所謂道,“都是皮外傷,睡一覺就好了?!闭f完步伐紊亂,起身去衛(wèi)生間洗漱。
洗漱完畢,整理好儀表,沈川一身西裝出門,用口罩遮住泛腫的臉頰,露出一對劍眉星目。母子倆氣質(zhì)不凡,一上電梯就惹來其余人的久久注目。
接著下電梯到了停車場,柳青把車鑰匙扔給了沈川,沈川領(lǐng)會到意思,接過鑰匙上了駕駛位,直到柳青坐上副駕駛,狀態(tài)相比從前都有些反常,抿著唇?jīng)]有說一句話。
“小…”柳青動容道,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川低眉打斷:“走吧,主人。安全帶系好。”
“嗯,有點急,開快點?!绷嗖辉俣嘌?,安全帶剛系好,沈川就一腳油門,車子飛快竄了出去。
沈川沒成年時就跟著一群車友玩飆車,車技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頂尖,以至于在川流不息的馬路上也能開的飛快,輕松自如,但相對的,車子里的氛圍卻極度壓抑、安靜。
他眼神黯淡沉默著,柳青則緊緊皺眉。母子倆各懷心思,誰也沒再說話。
終于,半個小時后,車子來到公司旗下的會所,停好車后,母子倆紛紛下了車,并肩快步走進負一層的包間。
果然,對方看上去就是很難纏的那一號,一個腦滿肥腸的大光頭在前,刺著兩道密密麻麻的花臂,后邊則帶著兩個人高馬大的手下,全都面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