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生日戲碼,不過是我讓他更深陷謊言的一步,而他,傻乎乎地信了我的每一滴淚。
日復(fù)一日,傻子周澤昊已經(jīng)完全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緊接著就是求婚,很快我們就正式步入婚姻的殿堂。
婚禮那天,我穿著純白婚紗,騷穴里夾著曉雯前一晚射進(jìn)去的精液,已經(jīng)有些腐敗,散發(fā)出一股臭味。
澤昊問我身上怎么有味道,我搪塞說是汗味,他信了,握著我的手滿眼憐愛。
他永遠(yuǎn)不會知道,那股味道是曉雯留下的“禮物”。
新婚夜,我用盡技巧,裝出處女的羞澀和疼痛,讓他以為自己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他永遠(yuǎn)不會知道,我的身體早已在無數(shù)個夜晚被無數(shù)雙手撫摸過。
那晚的淚水,不過是我在鏡子前練了無數(shù)次的表演,那晚的血水,不過是網(wǎng)上買的幾塊錢的假血包。
婚后的一個月,我的生活就像一場精心排練的戲,周澤昊是我的觀眾,傻乎乎地沉浸在我的溫柔里,渾然不知我是個多么下賤的婊子。
每天清晨,我穿著淺粉色的露肩針織衫,系上白色圍裙,在廚房里扮演賢惠人妻。
針織衫被我的乳房撐得幾乎走形,乳溝深得像個漩渦,汗水從鎖骨滑進(jìn)溝里,泛著淫靡的光澤。
下身的緊身牛仔褲裹著我肥熟的肉臀,像兩顆熟透的蜜桃,顛勺時臀肉晃動,布料繃得緊實,勾勒出讓人血脈噴張的弧度。
我知道,周澤昊每次站在廚房門口,眼神都像被釘住,喉結(jié)滾動。
我轉(zhuǎn)過身,假裝剛發(fā)現(xiàn)他,溫柔一笑:“老公,早餐好了,快來吃?!蔽业穆曇籼鸬孟衩?,眼角帶著一絲天然的媚意,像是無意撩撥。
他結(jié)巴著坐下,目光卻總?cè)滩蛔⊥蛭业男兀顾竦尼樋椛蕾N著皮膚,隱約透出紫色蕾絲內(nèi)衣的輪廓。
我故意彎腰給他夾菜,乳峰晃動,時不時蹭到他的手。
白天,他去上班后,公寓成了我和曉雯的樂園。
今天,他剛出門,我便給曉雯發(fā)了消息:“過來吧,傻子不在?!卑胄r后,曉雯推門而入,記得有一天,曉雯恢復(fù)了男裝以肖文的身份和我做愛。
我跪在地上,身上只掛著一件半透明的黑色睡裙,下擺被推到腰間,露出雪白碩大的肥臀。
我的騷穴暴露在空氣中,肥嫩多汁,兩片粉唇微微張開,滲出晶瑩的液體。
肖文哈哈大笑,命令道:“叫!學(xué)狗叫!說你愛我的雞巴!”我咬牙,本來就沒有的羞恥感還是讓我臉頰發(fā)燙,我低聲學(xué)道:“汪……汪……主人,你的雞巴操得我好爽……比澤昊那傻逼強(qiáng)十倍……謝謝主人操我……”曉雯拍手大笑,猛地進(jìn)入我,碩大的肉棒像抽插飛機(jī)杯般瘋狂進(jìn)出,頂?shù)梦易訉m一陣陣抽搐。
我咬緊嘴唇,壓抑著低吟,嘴里喊著:“主人……操爛我的騷穴……頂?shù)阶訉m了……啊……我就是為了錢才嫁給那傻逼……謝謝主人操我……”房間里充滿皮膚拍打的啪啪聲,汗水混著香水味,床單被揉得凌亂。
肖文低吼:“老子要射了,射進(jìn)你子宮里,反正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如果懷孕了正好讓那蠢貨當(dāng)?shù)?!”他頂住我的子宮,滾燙的精液噴涌而出,我身體一顫,癱軟在床上。
肖文把肉棒抽出時,甩了甩,殘存的精液甩到我臉上,我喘著粗氣,喉嚨哽咽,臉上滿是潮紅。
晚上,他回家時,我早已換上賢惠人妻的偽裝,穿著淡紫色睡裙,靠在他懷里,柔聲說:“老公,累了吧?我給你捏捏肩。”我故意貼近他,乳峰蹭著他的胸,擠成兩團(tuán)軟肉,周澤昊的臉紅得像個少年,摟著我吻上來,動作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疼我。
我回應(yīng)得熱情卻帶著幾分羞澀,裝得像個純情少女,嘴里呢喃:“老公,你好棒……”可沒幾分鐘,他就在我體內(nèi)釋放,癱軟下來,滿臉愧疚:“若溪,對不起……我又太快了?!蔽倚χ撬念~頭,柔聲說:“沒事的,老公,我很滿足?!毙睦飬s冷笑:滿足?
我的騷穴還饑渴得要命,只不過你永遠(yuǎn)填不滿。
后來,周澤昊這蠢貨請好了婚假,肖文又打扮成女生的樣子和我們一起度蜜月去海南。
此時名叫曉雯的她很懂得如何用女裝和媚態(tài)迷惑所有人,很有技巧的展現(xiàn)女性的身姿,在海邊用紗織的長裙遮蓋她那根粗壯的肉屌,用粉底液巧妙遮蓋義乳與皮膚的接縫處,周澤昊這個傻子從沒懷疑過她的性別。
而且因為曉雯帶的義乳太大了,讓周澤昊的眼神不自覺的瞄向了胸部,每次他偷瞄曉雯的眼神、臉紅的樣子,我和曉雯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他以為曉雯是個大膽的女孩,卻不知道她比我更會玩這場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