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曉雯是個大膽的女孩,卻不知道她比我更會玩這場游戲。
旅游時,我和曉雯在酒店套房里纏綿,床單被揉得凌亂,汗水混著玫瑰香水味,我們的低吟在夜色中回蕩。
周澤昊的單純,真是可愛的可悲。
而曉雯對他的主動,也是這場游戲的一環(huán),那天曉雯白天把我操的受不了,索性我就直接睡了去,本來打算上演的是曉雯敲我們房間,讓周澤昊體驗下在熟睡妻子邊上被口射的劇情,沒想到周澤昊自己憋不住了,居然去了曉雯的房間。
曉雯身為男人,自然不可能有真的陰道讓他插入,她就直接用嘴讓他失控,她那嘴巴可是早對我的小穴用過無數(shù)次了。
輕輕來了幾下深喉,就把周澤昊榨干了,而周澤昊嚇得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把這次偷情當做他和曉雯的秘密。
每次曉雯和我描述這次場景,我們都笑得幾乎要出聲。
至于孩子,自然是曉雯的。
那晚在酒店,她的“意外”也是我們計劃的一部分。
我算準了時機,確保孩子不是周澤昊的。
他抱著孩子,傻乎乎地說像我,卻沒看到那雙眼睛里的影子。
曉雯每次來家里,逗孩子時都會朝我眨眼,我們的秘密像一團迷霧,永遠困住周澤昊。
我從不覺得愧疚。
這世界,本就是強者為王。
澤昊的愛、他的信任、他的癡迷,都是我贏來的獎品。
他活在我的謊言里,覺得我是他的珍寶。
而我,只要繼續(xù)這場表演,就能永遠掌控他的心。
生完孩子的我擺脫了曾經(jīng)的夜場生活,我以照顧家庭照顧孩子為由,沒有工作。
為了補貼家用,周澤昊不得不經(jīng)常加班賺錢給我花。
我順理成章的享受起了公主般的生活。
而我和曉雯的游戲依舊在暗處繼續(xù)。
某個晚上,周澤昊加班未歸,公寓里只剩我和曉雯,空氣中彌漫著梔子花香水味,混雜著一絲潮濕的曖昧氣息。
客廳的燈光調(diào)得昏暗,窗簾緊閉,窗外城市的霓虹被隔絕在外,房間成了我們肆意放縱的密閉空間。
我跪在地上,脖子上拴著一根黑色狗項圈,鐵鏈垂在胸前,晃動間發(fā)出輕微的金屬聲。
腿上是一雙肉色開襠絲襪,薄透得像第二層皮膚,包裹著我雙腿,曉雯坐在沙發(fā)上,嘴角掛著戲謔的笑。
她低頭看著我,手里攥著鐵鏈,輕輕一拽,我的臉被拉到她大腿間,鼻尖幾乎貼上她的皮膚,聞到一股腥臭味。
她俯身,嘴唇貼近我的耳廓,低語:“別裝了,你這母狗,婚前裝處女裝得那么像,讓澤昊還以為你是圣女呢?,F(xiàn)在都結(jié)婚了還裝什么裝呀”我冷笑:“他這人簡直蠢爆了,不光看不出我這個假處女,連你是不是男人都看不出來,我懷疑他還在偷偷意淫你呢?!睍增┳Ьo鐵鏈,笑道,“不會吧,不過我這對超逼真的義乳是沒哪個男人受得了”,她一邊說著,一邊把我的臉拉到她身前,嘴唇被迫貼上她的身體。
她命令道:“含著,別動?!蔽议]上眼,表情像是痛苦不堪,嘴里卻嚴絲合縫地含住,足足停了一分鐘,喉嚨咕嘟咕嘟地吞咽著什么。
曉雯哈哈大笑:“痛快!人肉便器就是不一樣,母豬廁所比馬桶好使!”我長舒一口氣,嘴唇干干凈凈,沒有一絲水漬——她射出的尿液被我一滴不剩地吞下,熟練得像夜場里練就的技巧。
她拽著鐵鏈,將我的頭扭向一旁,雙手抓住我的頭發(fā),用力前后晃動,像是操弄著我的嘴。
我發(fā)出低低的嗚咽,喉嚨被頂?shù)脦缀踔舷ⅲ旖橇飨乱唤z口水,混著尿液的味道,滴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