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綢衣濕透了,緊貼著她凹凸玲瓏的身子,將那對又挺又軟的大乳勾勒得愈發(fā)惹火飽滿,乳尖紅腫挺立,像兩顆熟透滴汁的果子,嬌艷欲滴。
腰下,那只雪白圓潤的小屁股高高翹著,蜜穴微微張著,還在不停地抽搐收縮著,一股股黏膩的白漿沿著腿根緩緩滑落,在地上淌成一灘淫靡的水跡。
那張原本冰冷清艷的臉,此刻爽的一塌糊涂,眸中水光瀲滟,唇角沾著晶亮的口水,像是被干傻了的小獸,只能嬌軟地喘息著,哆哆嗦嗦地靠著窗沿無力抽搐。
窗臺上、地板上,都是她溢出來的淫靡痕跡。
破瓦寒風呼嘯而入,吹得她濕透的小穴一陣陣顫栗,卻怎么也吹不散空氣中彌漫著的腥濃淫欲味。
而陸云,仍半跪在她身后,衣袍半敞,下身怒脹著,在女人濕膩又蜜汁四溢的小穴口磨蹭著。
外面是廢墟煉獄,血流成河。
里面是冷月這位冷艷美人的身體發(fā)軟,顫顫巍巍地伏在破窗下。
而就在樓云館一樓破舊的偏廳中,
司馬湘雨手執(zhí)團扇,慵懶地半躺在一張殘破的榻上,輕搖著小扇,掩住了半張嫵媚的小臉。
耳邊,斷斷續(xù)續(xù)傳來樓上傳出的動靜。
輕喘,嬌吟,水聲粘膩,木板吱呀作響。
尤其是冷月那嬌弱得幾乎斷氣的呢喃,還有陸云壓低嗓音里那股粗重急促的喘息,像火一樣,一點點燎著她的耳膜。
司馬湘雨輕笑了一聲,眉梢眼角皆是勾人的媚意,手中團扇輕輕遮掩著臉,只露出一雙狡黠水潤的眸子。
“小月月果然……真他娘的會叫……”
司馬湘雨咬著唇,瞇起的眼睛水光氤氳,手里的團扇捏得咯吱作響。
耳朵里,全是冷月嬌喘連連,嬌媚得發(fā)騷的求饒聲,還有陸云壓著嗓子的喘氣聲,肉體拍打撞擊的“啪嗒啪嗒”,每一聲都像火燒刀割,硬生生劈進她的下腹!
司馬湘雨渾身燥熱得不行,嬌軀不自覺地貼著破舊的木柱,細細的腰肢一扭一扭,裙擺下面那雙又白又直的長腿死死交疊,夾著那處早已濕得一塌糊涂的蜜穴,死命磨蹭著。
連貼身的小褲都濕透了,布料軟塌塌地黏在花瓣上,微微動一下都能感到酥得發(fā)麻,像有人拿著小刷子,在那嫩得發(fā)燙的小豆子上來回撥弄!
她咬著唇,雙眼迷離,鼻息灼熱,腿根軟得快要跪下去。
“賤……真他娘的賤……”
她低聲咒罵自己,聲音發(fā)啞,帶著抑制不住的渴望和酸意,纖細的手指早已按在了小腹下方,隔著濕漉漉的布料輕輕揉著,像是恨不得把那股火一股腦掐滅。
可越揉,越癢,越濕,越忍不??!
冷月那嬌軟到骨子里的叫聲一聲聲傳來,像鉤子一樣撩得她小腹發(fā)燙,小穴一抽一抽,蜜汁涔涔地浸濕了整片裙擺。
她身子發(fā)軟,細腰輕顫,一邊咬牙夾腿蹭著,一邊淚眼朦朧地喘著粗氣,胸脯起伏得劇烈無比,像是隨時要發(fā)狂一樣!
“操……小月月叫得這么騷……要是老娘也被這么操一頓,怕不是要直接被干死了吧……”
司馬湘雨恨得牙癢癢,臉上卻帶著一抹止不住的嬌媚笑意,又酸又饞又騷,像極了一只被困在籠子里,發(fā)情發(fā)瘋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