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冷月雙手扶著窗欞,雪白纖腰如柳,飽滿圓潤的翹臀被陸云死死扯著,胯下雞巴一下一下狠搗入她濕膩的花心,撞得她嬌喘連連、腿顫如篩,整個人像快被干散架了一般癱貼在窗上,臉頰泛紅、唇角泫然,似哭似媚,媚得令人骨頭發(fā)軟。
窗外,是益州破碎焦黑的天光,是余燼未熄的斷垣殘壁。
而這一幕欲火焚天的春潮之下——
益州西隅,宋濂獨坐書齋。
書齋幽深,簾幔低垂,一盞油燈虛弱地跳動著,映照他陰沉如水的臉色。
案前鋪著兩樣東西,一封尚未拆開的“東王親密信函”,一張剛貼上街頭的“欽差榜文欽令”。
那張欽令上,一筆一劃鋒銳如刀,寫著:
“自今日起,益州施行軍政,百姓復業(yè),罪亂之徒,一律剿清”
每一個字,都像是刻在他心口上。
宋濂眼角抽搐,指節(jié)緊扣紙案,青筋暴起。他盯著那封東王密信,喉頭發(fā)緊,遲遲不敢動。
門外忽有哭聲起,一浪高過一浪,伴著亂民的怒罵與兵卒的清殺聲,宛如一層層地獄鬼嚎,鉆入耳膜,令人心驚。
“……宋大人,求見……求見?。?!”
門外傳來聲嘶力竭的喊聲,帶著驚慌、帶著絕望。
片刻后,一道門檻被人猛地推開!
一群人跌跌撞撞地擠入書齋。
是——周猛、李貴、趙文、孫福。
四人滿臉驚惶,衣冠不整,發(fā)鬢凌亂,身上沾著塵土與血污,哪還有半點昔日糧商家主的體面?
他們撲通跪倒在地,聲淚俱下。
“宋大人,救命啊——??!”
“陸云……陸元帥瘋了?。∷獨⑷藴缈?,把咱們幾個——一鍋端了??!”
李貴跪在滿是灰塵的青磚上,雙膝早已砸出血痕,鼻涕眼淚齊飛,連嗓子都哭啞了,瘋狗一樣往前磕頭!
“我們當初……我們真的沒想把百姓逼成這樣!!”
“那糧價——是他!是陸云自己定的一百五十文一斗?。∥覀儾贿^是順水推舟,照規(guī)矩賣罷了??!”
“要說逼民造反,也是他先貼的榜文、他先鎖的糧倉?。。 ?/p>
李貴嗓音尖利,像被抽筋扒皮的活人,眼圈通紅,雙手死死拽著宋濂案前的桌角,整個人跪趴在地,像一條被剝了皮的瘋狗。
“宋大人!您看在咱們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救救我們吧!陸云這狗太監(jiān)翻臉比翻書還快,連曹剛都說殺就殺,我們幾個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