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平安京渡邊綱大人——在朱雀大街使用‘鬼切’,一劍斬掉‘羅生門之詭’的手臂那樣!”匠師言辭激昂,充滿了熱血沸騰的感覺。
眾少年神色狂熱,
對于趴在木板上的蘇午艷羨無比。
蘇午腦海里念頭轉(zhuǎn)動,
進(jìn)入‘鑄刀師的過去人生’至今,
他已經(jīng)兩次聽到‘渡邊綱’這個名字了。
除了此人以外,
東流島沒有其他所謂‘名劍’,可以斬切厲詭嗎?
若有的話,也不至于此間刀匠會人人都以能鑄造出‘鬼切’這般兵刃為最終目標(biāo)。
匠師平息了一下語調(diào),神色更嚴(yán)肅了幾分,他將木箱里的一排八寶葫蘆挨個拿出來,往一個嬰兒拳頭大的漆盒里一邊兌入斑斕的‘顏料’,一邊緩聲道:“想要獲得鬼神般的力量,就需要承受一些代價。
阿布,
入墨過程會極其痛苦,
——超出你想象的痛苦。
不論如何,你都要記著,一定要咬牙承受這種痛苦,讓自己的神志時刻保持清醒,不能有片刻的昏迷!
yawenku。
否則,你要是痛昏過去的話,由此產(chǎn)生的代價將超出你的承受能力!”
“我記住了?!?/p>
蘇午點頭答應(yīng)。
他的目光看向匠師調(diào)入漆盒里的各色‘顏料’,
從這些顏料里,他并未感覺到一絲一毫的詭韻。
但當(dāng)它們被紋刻在人身血肉上,
卻開始流轉(zhuǎn)出細(xì)微的詭韻,
就像身邊這個匠師身上的紋身一樣。
匠師嚴(yán)肅地點頭,將一根木棒遞給了蘇午:“咬住這根木棒,一會兒實在太痛,就把所有痛苦都發(fā)泄在這根木棒上吧!”
他遞過去木棒,
就拿出‘紋身針’,從蘇午靠近后頸的位置將‘紋身針’刺了進(jìn)去,
即便這具肉身并非蘇午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