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沒經(jīng)驗(yàn)給鬧的。
蕭景天這話把蕭時月給騷的,心里一慌,就把司空理放到了蕭景天懷里。
“啊,喂,別給我。”
蕭景天沒料到蕭時月會突然把娃娃扔過來的,差點(diǎn)應(yīng)激性地把孩子扔出去。
“二哥,我們都是女子,小理是個男孩子,男女授受不親?!?/p>
蕭時月害羞過后,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司空柔點(diǎn)頭贊成,“你把他帶去茅房清理下?!?/p>
說完從衣袖里拿出一個水袋,“喏,洗屁股的?!?/p>
怎么就突然變成是他去給小孩換尿褲了?他又沒做過,不會啊,“我不會,傻姨有經(jīng)驗(yàn)?!?/p>
說完就要把小孩子遞過去。
傻女人嘟著嘴,假裝沒有聽到他的話,把視線移開了,順便把自己的大腿也挪了挪,以免他硬放過來。
蕭景天:“。。。。。。”
幾個意思,一個兩個的,故意的吧。如今這個燙手山芋就放在自己大腿上,要是自己不處理,是不是要忍受著這股味道進(jìn)食。
想想那個場面就想吐。
“他的尿褲呢?”
要他換也得把褲子給他啊。
司空柔一愣,這個真沒有準(zhǔn)備呢,都是一群沒有養(yǎng)孩子經(jīng)驗(yàn)的人。唯一有經(jīng)驗(yàn)?zāi)莻€,腦子不好使,想不到這方面。
“小理的東西都在馬車那里。”
他們?yōu)榱朔奖愎浣?,把馬車放在一個馬房里,空著手隨意亂逛的。
“那只能委屈小理了,等我們吃完,就回去找馬車吧?!?/p>
司空柔漫不經(jīng)心地說。
反正小孩又不在她的手上,臭也臭不到她。
蕭景天一臉怒火地望著說得輕巧的司空柔,“那你來抱?”
后者把一只手伸出來搖了搖,“我只有一只手?!?/p>
蕭景天的視線移向另外兩個人,毫無意外地,沒有跟她們對上眼神。
看他的可憐樣,一絲惻忍之心升起,司空柔在衣袖里掏了掏,拿出一條布料,“沖洗干凈用這個給他包住,再把外衫穿上就行了?!?/p>
蕭景天拿過布料,疑惑地掃了眼她的衣袖,因?yàn)槟菞l手臂不能動,而顯得衣袖空落落的。他見過多次,她從衣袖里拿東西出來,就算里面有口袋,也裝不了這么多東西吧。
注意到他的眼神,司空柔故作生氣地說,“看什么看,再看插瞎你?!?/p>
“哼,誰在看你?自戀?!?/p>
蕭景天哼一聲,就起身找茅房給這個名副其實(shí)的臭小鬼換條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