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二哥離去的凄涼又孤獨(dú)的背影,蕭時月有些擔(dān)憂,“二哥沒做過這些事情,他可以嗎?”
蕭二哥出生勛貴,十指不沾陽春水,可以說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嘴的程度,雖然流放了幾個月,可都是表面邋遢而已,內(nèi)里沒啥
變化的。如今要他給孩子換衣衫,她怎么這么不相信呢?
“有什么可不可以的,人只要被逼到眼前,萬事皆有可能。”
他要是不會換,只能臭著嘍,不想臭就要激發(fā)出潛能。
連傻女人都不以為意,居然還會嘲諷了,“是個傻子都能換好的事情,二哥難道連個傻子不如?”
“娘,你這話真應(yīng)該在剛剛說的?!?/p>
如今蕭景天不在場,這話少了點(diǎn)威力。
小白蛇在剛才蕭景天離開時,就偷偷跟了上去,這么有趣的事情,它當(dāng)然不能錯過,回來還要跟司空柔說一說呢。
對于蕭景天的丑事,它樂意看得很。
菜都上完了,蕭景天還沒有回來,司空柔不得不懷疑,這人不會把孩子摔茅坑里了吧。
“他怎么這么慢?”
就沖一沖,換條褲子的事,需要這么久嗎?
“柔姐姐,我還是去看看吧?!?/p>
蕭時月不放心,說完拔腿就往剛才蕭景天離開的方向走去。
“蕭二哥真沒用,換褲子都不會。”
傻女人口咽唾沫地望著一桌子的好菜,笑嘻嘻地嘲笑蕭景天。
這司空柔可不敢說,因?yàn)樗膊粫o小孩子換褲子的,那脆弱的骨頭,好怕稍一用力,就被折了。
為了一條褲子,被冠上殺人兇手的罪名,想想都冤。
“娘,你餓了就先吃吧,不用等他。”
“你吃我就吃?!?/p>
閨女還沒吃呢,她作為娘,怎么可以先吃呢。
司空柔還好,不怎么餓,人家怎么說也是照顧自己的弟弟,不等人,好像有點(diǎn)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