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它圓潤光滑的蛇頭,看來是累壞了。
黃老頭給司空柔準備好藥浴的藥材后,就出了酒樓,去了昨天預訂好的幾家藥材鋪把藥材拿了回來。
本來不著急的,可是司空理的身體又一次受寒,他極需要藥材調理。
還有一些在地下拍賣場才能拍到的藥材,也吩咐人拿著少爺?shù)牧钆迫サ脚馁u場,以最高價買了回來。
直接在拍賣前截了胡,拿到手。
司空理的身體弱,只能以最溫和的藥浴來調理。
司空柔的這次藥浴從下午泡到第二天清晨,才睜開了眼睛。
“娘,你去睡吧,我醒了?!?/p>
傻女人抱著狼牙棒,雙眼瞪得溜圓,一看就是那種很想睡,又強迫自己不能睡的狀態(tài)。
“閨女,你好了嗎?”
司空柔趴在浴桶的邊沿上,眼睛明亮,言笑晏晏,“嗯,好了?!?/p>
她此刻神清氣爽的,五臟六腑不痛了,連木靈根的靈脈都擴張了一倍。
“嘻嘻,我閨女真好看?!?/p>
難得看到司空柔笑得開心的,“娘有多久沒看到你笑了?!?/p>
司空柔眉眼彎彎,揚了揚嘴角,“你快去睡吧,眼袋吊到地上了?!?/p>
前一晚傻女人就被司空柔喊醒守著司空理,昨天早上又去找她,昨晚還得守著她,辛苦了。
傻女人躺在床上,看了眼還在浴桶里的司空柔,臉一歪,秒睡了。
司空柔泡在水里,沒有急著起來,手掌一翻,手指里長出一棵小樹苗,樹苗慢慢長大,最后停在了半人高的高度。
心情激動,喜出望外的司空柔,壓著心情,把小樹慢慢地收回去,盯著自己的手掌看。
眼睛看向另一只手的手腕上,那里有一條特別明顯的傷痕。
抿了抿嘴唇,從浴桶里出來,走到床邊看了眼司空理。
搞什么,怎么看起來死氣更濃了?
司空柔并不知道,因為自己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氣,把司空理凍成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