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柔并不知道,因為自己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氣,把司空理凍成這個樣子的。
眉頭皺了起來,這小鬼的命似乎太脆弱了吧,煩人。還是快點回新坦鎮(zhèn)吧,陽光明媚,氣溫高,適合他調(diào)養(yǎng)身體。
沒多會,到了蕭時月醒過來的時辰,迷糊地睜開眼,看到坐在一邊看書的司空柔,嘶啞的聲音驚喜地叫著,“柔姐姐,你好了?”
“嗯,好了?!?/p>
“你餓了嗎?我去給你端早膳。”
蕭時月把挨著她的司空理放到傻女人身邊,然后起了身,去洗漱了。
還有人在睡覺,所以兩人輕手輕腳地擺弄著早膳。
“小白呢?昨天晚上不見它,今天還是不見它。它不會跑去哪里玩,然后迷路了吧?”
到點用膳的時候不見它的身影,很少有這種情況啊。
“把它那一份給我吧,我一會拿給它吃。”
司空柔把小白的竹碗放出來,一會又偷偷收回空間。
“你沒事了?”
蕭景天在門口探個頭進來,疑惑地問道。
“嗯,本來就沒受傷?!?/p>
司空柔可不想在人前柔弱,嘴硬地否定自己受傷的事情。
隔壁房里,剛剛起床的黃老頭,又被蕭景天催促著,過去給她把把脈。
黃老頭都不想理蕭景天了,“少爺,我這個模樣出現(xiàn)在柔姑娘面前,合適嗎?”
“那你磨蹭什么?快點洗漱啊?!?/p>
“你要是不攔住我,我可能已經(jīng)整理干凈了?!?/p>
蕭景天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沒好氣地說,“那你快點?!?/p>
黃老頭收拾好,司空柔早膳都用完了,房間里還有人在睡覺,不方便接待外男,所以她去了隔壁給黃老頭看診。
黃老頭撫著胡須子,搭著脈,眼睛出神地望著某一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