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蕭景天看得額頭“突突突”的,黃老頭就是沒見過世面,司空柔在司家時,可是打出一大波的水,能把那個守祠堂老頭的火球打滅。
家里的大妹,就是蕭時絮,雖然有水靈根,可是沒有修煉過,可在她的指點(diǎn)下,也能流出一灘水。
司空柔不想話題圍著她的靈根來轉(zhuǎn),她還不想暴露木靈根的存在,等她把手筋治好了,再把修木靈根的事情說出來吧。
悄無聲息地?fù)Q了個話題,“小鬼頭是怎么回事,一天不見,那個臉色,不近看還以為是尸體呢?!?/p>
她過來找黃老頭的目的主要還是司空理。
那個臉太嚇人了,真的好像喪尸,就是那種皮膚完好的喪尸皇。她怕她一個午夜夢回什么的,看到這一張臉,錯手把他給滅了。
黃老頭泡著茶的手一頓,抬頭驚訝地問,“柔姑娘不知道?”
“我該知道什么嗎?”
司空柔也驚訝了。
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黃老頭知道她見過喪尸,或者知道她來自末世?
黃老頭細(xì)細(xì)地問了司空柔關(guān)于她身上類似寒毒的癥狀。
后者不能把自己的冰異能說出來吧,這里的靈根又沒有冰靈根,萬一察覺她的異能厲害,引起各方大能來追殺她或者研究她咋辦。
末世的研究院都是喪心病狂的地方,誰知道這個位面有沒有這種變態(tài)存在。
懷璧自罪的道理,她懂得很。
司空柔快速編了個故事,“我一個人在深山里亂轉(zhuǎn)亂闖,失足滾下山,摔進(jìn)一個寒冷無比的山洞里,在我被冰霜層層覆蓋,冷死之際,一個人進(jìn)來把我救了出去,隨手扔在深山里,讓我自生自滅。后來遇到了傻姨,她背著我,花了幾天的時間,我們倆才走出了深山,又馬上遇到了一隊(duì)被流放的隊(duì)伍,然后就是這樣了,一受傷就會被冰凍?!?/p>
幾次三番闖司家的事,在蕭景天面前,她是司柔的身份算是被實(shí)錘,那就剛好用司柔一個人在深山里的事件過渡一下吧。
言簡意賅地把她的故事線描述出來,把她的冰異能推到一個山洞里,誰知道這個山洞在哪里呢。或者救她的人是誰?不好意思,她當(dāng)時半死之際,看不清。
“傷一好,冰凍的現(xiàn)象就消失無蹤,挺神奇的,但我自己也說不清楚?!?/p>
黃老頭眉頭緊皺,冰霜退去,她的身體的確一點(diǎn)凍傷的痕跡都沒有。
蕭景天背脊的凍傷,抹了膏藥后,依然沒有消退,她的身體為何如此神奇。
以下無論黃老頭問什么問題,司空柔都說不知道。
問不出來什么,自己又看不出什么,黃老頭自知自己學(xué)藝不精了,唉聲嘆氣的,連他最喜歡的茶都喝不出滋味來。
“那小鬼頭怎么辦?”
司空柔不給他傷春悲秋的時間。
“他身子弱,不能用重藥,先是藥浴慢慢養(yǎng)起來吧,不能再受凍了,這幾天盡量用身體暖著他吧?!?/p>
想起傻女人抱著司空理的憋屈樣,司空柔忍不住笑了笑,“我娘對小鬼的臉很反感?!?/p>
黃老頭也想起來,昨天柔兒娘的那個臭臉,呵呵地笑了起來,成功地把傷感于自己學(xué)藝不精這一點(diǎn),拋之腦后了。
把司空理的狀況了解清楚后,就是賬單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