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撇撇嘴,驕傲地說,“我不會生病的,我從來沒有生過病?!?/p>
她的記憶里,她從來不用喝藥,她剛被顧財帶回來時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全部被她忘記。
“真棒?!?/p>
司空柔漫不經(jīng)心的一句話,也能把傻女人哄得持續(xù)傻笑。
泡得差不多后,傻女人自覺地起身躺床上歇息,不打擾自家閨女修煉。
她真的是個好娘親,嘻嘻。
次日一早,在其他人都已用過早膳后,司空柔才從床上動了動,眼睛還沒睜開,她感覺到她的腰間被一個很輕的力度碰了一下。
小白的觸感不是這樣的,它的鱗片是硬的,尾巴是順滑的,不像這一下,奶油油的。
用一層異能把身體保護好后,司空柔才緩緩地睜開眼睛,不動聲色地往被子下看去,陡然間看到一張鐵青色的臉,眼睛半睜著,眼中無彩,與木偶人無異。
視線再往下看,她的腰間處,一個身軀包著棉衣,只露出手掌和腳丫子的小人,被塞在她的被子下面。
半只白嫩的小腳丫,以一種正常人難以達到的僵硬狀態(tài)半曲著,踩在她的腰間里衣上。
司空柔面無表情地盯著這個小鬼,她肯定剛剛的觸感是這個小鬼頭的腳丫子,他能動了?
伸手撫上他的臉,冷冰冰,硬邦邦的,一動不動,連睫毛都沒有顫動過。
嘿,有點意思,司空柔把他挪了挪,將他的頭移出被子外,把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掖好,繼而閉上了眼睛繼續(xù)睡覺。
把靈識放了出來,緊緊留意著旁邊這個小鬼頭。
不一會,不到半刻鐘之間,他動了,眼睛依然無神,可是雙臂在空中輕輕揮舞著,笨重又僵硬的身體艱難地往被子下面挪著。
短短的十厘米距離,他用了兩刻鐘,才把自己的頭完全掩沒在被子之下,相同的腳丫子,又輕輕踩在司空柔的腰間。
他的這些舉動把司空柔搞得一頭霧水。
他這是想踩她?沒做過什么對不起他的事吧,踩她做甚?
她想看看他到底想干嘛,故而也不睜開眼睛,就用靈識觀察著他。
她等了又等,再等還等,司空理只是用一只腳踩著她的腰,然后就沒有其它動作,再次變成一動不動,僵化的樣子。
???
啥意思?還有他是今天突然好轉(zhuǎn)了,還是前兩天都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