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小事情都大驚小怪的,司空柔狠狠瞪了他一眼,她本來就是要再去一趟司府的,可是她想偷偷去,并不想這里的人知道,徒增無謂的擔(dān)憂。
上一次是她玩脫了,也算是意外,她有自信,沒有下一次。
“先找人假裝下,去司家那里詢問下火焰草還有沒有剩下的,要是沒有,咱們在這里合計來合計去,都只做無用功?!?/p>
司空柔手上還拿著黃老頭畫的草藥畫,等后者應(yīng)允后,以需要歇息為理由,把這兩個主仆倆趕回他們的房間。
“時月,叫水,夜已深,該泡澡歇息?!?/p>
“好?!?/p>
蕭時月應(yīng)了聲,司空柔姐弟倆需要的藥湯已經(jīng)煮好,花了點小錢讓酒樓的幫工燒的。
至于她和傻姨的泡澡水直接兌熱水則可。
泡在浴桶里,司空柔閉上眼睛,靈識回了空間,她要查看下空間里的各種玉盒子里,有沒有司空理需要的這一株草藥。
尋了兩刻鐘,大失所望,火焰草不在其中,唉。
睜開眼睛,就對上了傻女人那雙亮晶晶的眼睛上,“怎么?”
她以為傻女人有話要跟她說呢。
只見傻女人搖了搖頭,表示她沒有話要說。
“沒話說,你盯著我看?”
“嘻嘻,你好看?!?/p>
司空柔的臉變了變,無奈地說,“你也好看?!?/p>
今天看到的華服貴婦人,兩人的相貌有八九成相似,可是兩人的際遇卻是大不同。
傻女人沾沾自喜的語氣說道,“嗯,你們好看,是因為我好看?!?/p>
她按照村里的那一套理論,娘丑,孩子丑,那么娘好看,孩子就好看。
她的這話把司空柔逗笑了,打趣她道,“你水不冷嗎?涼了就趕快起來,要是生病了,誰背小理?”
這話直往傻女人心窩戳。
說起小理,司空柔余光掃了下床鋪上鼓起來的地方,那邊蕭時月和司空理在睡覺。
傻女人撇撇嘴,驕傲地說,“我不會生病的,我從來沒有生過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