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舅舅,秋水,秋水家。。。。。。
,護好小理,求求你?!?/p>
“你一個庶女,搶了我的位置,錦衣玉食這么久,我要你全部還給我,還有你的這張臉也令我很討厭,我要劃花它。”
“你的一手字,艷絕帝都是不是,我讓你以后都寫不了?!?/p>
“閨女,四丫,娘來了。”
各樣各樣的聲音,分不清是司柔的,還是司空柔的,不停刺激著她的大腦。
司空柔痛得蹲了下來,死死抱住腦袋,她懷里的司空理被她擠在身體與大腿之間,快被擠變形。
“少爺,別讓她蹲著,擠到小孩?!?/p>
蕭景天不停地叫喚著她,可是司空柔腦袋里的聲音太多,她已分不清自己是末世的司空柔,還是曾經(jīng)的司柔,還是來了蛇武國的司空柔。
司空柔死死地蹲著,抱著要爆炸的腦袋。
傻女人雙手穿過司空柔的咯吱窩,奮力想把她拉起來,蕭景天壓住司空柔的膝蓋,兩人合力想把她打開,嘗試讓擠變形的司空理被抱出來。
黃老頭當(dāng)機立斷,“打暈她,快?!?/p>
傻女人和蕭景天的合力都不能讓司空柔起身的話,再慢點,司空理該去另一個世界報到。
蕭景天對著司空柔的后頸來了一個手劈。
把司空理抱了出來,這小娃面無表情,半睜著的眼睛流著生理性淚水。
“先回去?!?/p>
蕭景天抱著司空柔腳步一蹬,往酒樓飛奔而去。
黃老頭抱著司空理,被傻女人摟著老腰,腳底不沾地地向著酒樓方向飛去。
蕭時月把地上東西拿上,跟在后面跑。
酒樓房間里,黃老頭給司空柔檢查一番,特別著重檢查了她的頭。
之前的診治中,已經(jīng)知道她的頭上有淤血,可能影響部分記憶,但是不嚴(yán)重。
而且司空柔也表達過,這些淤血不危及到她的生命的話,那就讓它慢慢散去,記憶對她來說,不重要。
黃老頭的細(xì)針插在司空柔的頭上,抽出來的細(xì)針沾著點點血跡,她腦袋里的淤血在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