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頭的細(xì)針插在司空柔的頭上,抽出來的細(xì)針沾著點點血跡,她腦袋里的淤血在擴散。
幾個呼吸間,司空柔的頭已經(jīng)頂著一圈圈細(xì)針。
等黃老頭停手擦汗之時,其他人才敢開口問,“她怎么了?”
喝了幾口蕭時月遞過來的茶水,潤了潤干渴的喉嚨,“她頭上的淤血在擴散,老夫用針灸制止淤血擴散,但是到了這種程度,老夫還是建議把淤血用藥物消化掉?!?/p>
這兩個月以來,她頭上的淤血都沒有發(fā)作過,為什么突然發(fā)作?受了什么刺激嗎?
“那你快開藥啊?!?/p>
蕭景天吼了黃老頭,既然能消掉,為什么一開始不消掉,等到擴散頭痛之時才來消。
蕭景天的大聲吼,把司空柔吼醒,茫然地睜開雙眼,望著這個陌生的天花板,她不是在營養(yǎng)液里嗎,誰把她救出去了?
黃老頭和蕭景天在一邊爭論著,床邊的傻女人不錯眼地看著躺著的司空柔。
后者一睜開眼睛,她就發(fā)現(xiàn),驚喜又心痛地問她,“閨女?閨女,你醒了?還痛嗎?”
閨女?叫誰,她嗎?聲音很熟悉。
“柔姑娘,頭不痛了吧?”
黃老頭見狀,兩步走了過來,先是翻開她的眼睛看了看。
司空柔迷茫了一會,才想起來,她早就離開了研究院,后來出任務(wù)時死掉,來到了這個地方。
她的頭痛到暈了過去嗎?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差勁?
“我怎么了?為何剛才我的頭如此痛?”
“柔姑娘,你頭上的淤血有擴散地跡象。”
“淤血?”
“嗯,柔姑娘之前傷到頭,腦內(nèi)推滯了淤血,這些淤血本應(yīng)該隨著時間而自主消掉,柔姑娘是強迫自己想起什么嗎?”
“突然出現(xiàn)一些片段,我想看清楚。”
“淤血滯在記憶區(qū)域,柔姑娘不可勉強?!?/p>
司空柔望著天花板,默默無言,不是她要去想的,是腦里出現(xiàn)太多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