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撇子?應(yīng)是多用左手的意思?可是你的字,琴棋書畫皆是用右手,即便是用膳也是右手拾筷。”
他看得倒是清楚,沒少留意原主吧。
“文類使用右手,武類使用左手?!?/p>
蕭景天表示懷疑,可以這樣的嗎?
當然可以這樣,甚至兩只手都是一樣的熟練也行,或者左右手同時做不同的事情都行。
對于他懷疑的目光,選擇置之不理,反正就算她不是司柔,這些人也會有自己的想法,連癔癥都給她按上去,她想像不出來,這些人還能為她的不同而說出什么話。
吃過早膳,司空柔繼續(xù)淬煉藥力修煉,她需要在這幾天把異能補回來,還有小白依然在沉睡中,等它醒來,一人一蛇再重出江湖,雙強合并。
毒老頭識趣,不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還好,一出現(xiàn),就再殺他一次。
這個小村落位于北境城,他們的觀光船本來計劃是在北境城的兩個港口都停留幾天的。
來時為了趕時間,走的是東境城那條航線。如今不著急,又想去更多的城鎮(zhèn),選擇走北境城,西境城,南境城航線,路途遠了點,但勝在經(jīng)過的城鎮(zhèn)較多,可以見識更多人文風俗。
剛好司老夫人要去西境城,她的計劃航線里有經(jīng)過西境城,既然人家有付金子,為何不賺呢。
給蕭時月的紙條里,有叫他們按原計劃在兩個港口停留,她會在北境城的第二個港口與之集合。
收了許氏運輸船的保鏢一職,她自會負責到底。
兩個港口的買賣交易和中間的航運時間,這樣前前后后起碼十天以上。
夠她把身體內(nèi)的那些藥力完全淬煉成功,異能等級更上一層。保命手段多了一些,她才能放下心地面對著要把她切片研究的毒老頭。
她承認這一次,她是慫了,只此一次。
安穩(wěn)平靜地修煉了三天,體內(nèi)腫脹的筋脈,恢復(fù)如初,異能沒有升級成功,還需要再努力。
睜開眼透過屏風間隙,看了眼在守夜的蕭景天,坐在火堆旁,懷里背著司空理,正在給他輕輕按摩。
一個大男人,用司空柔平時背司空理的那條背帶,把后者背在身前,這么一幕甚是沖擊別人的視線。
不忍目睹。
司空柔放心地放出靈識回了空間里,這三天,自己努力淬煉藥力補充異能,都沒時間關(guān)注一下小白蛇的情況。
飄到靈河水下,小白緊緊盤著自己的身軀,纏成幾圈,沒有蘇醒的跡象。
它都回了空間睡了四天,怎么還不醒?難道一天內(nèi),連續(xù)兩次使用蛇瞳幻術(shù),傷了內(nèi)腑?
伸出一根手指摸摸它的頭,咦,它的頭比她的手指大?難道是看錯了?
司空柔再次對比下,她以前摸它的頭,都是用食指,這一次它的頭真的比她的食指要粗。
甚至比她的大拇指都要粗。
睡了四天,長粗了?
搞不懂,等它醒來再問吧,既然沒有打斗,讓它繼續(xù)睡唄。
靈識飄回屋子里,小白幾天沒吃,她想給它拿顆靈獸丹讓它服下,當是補充能量也行。
她不懂這些蛇獸,幾天不吃不喝,身體會不會出毛病啊,蛇應(yīng)是沒有辟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