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松一口氣,才大聲喊道,“你坐在上面做什么?”
眼睜睜看著他到處找,也不會出聲提醒他。
“在這里看日出,倒是你,地面比日出好看嗎?”
“我昨晚掉了東西,現(xiàn)在在尋找?!?/p>
“找著沒?”
蕭景天一噎,嘴硬地說,“沒有,算了,不值幾個錢,既然找不著,便是緣分已盡,快下來,肚子不餓嗎?”
司空柔懶得拆穿他,跳了下來,回了破廟。
傻女人早就把那本千字文扔一邊,抱著司空理,輕手輕腳地給后者做著按摩。
睡了一晚,怕他身體過于僵硬,時不時給他按按摩。雖然一直嫌棄他長得丑,可是該抱時,一定會抱,該喂時也義不容辭。
“閨女,回來啦,粥應(yīng)是可以了,娘給你盛一碗?”
“我自己來,小理的藥糊糊,我來做?!?/p>
還好她有把司空理的藥材放了一部分在她的空間里,以防萬一的,這不,萬一就來到了。
蕭景天皺眉,藥這種東西,不熟悉的話可不能亂搞啊,“你會煮嗎?每種藥材的比例呢,會配比嗎?”
司空理的小身板,可經(jīng)不起一絲風(fēng)險的。
司空柔哼了一聲,“看不起誰?”
從袖子里掏了掏,掏出一張紙張,“當(dāng)然有黃老頭的親筆書寫。”
蕭景天:“。。。。。。”
還以為她會說,全在我腦子里,誰知是因為黃老頭寫了下來,不是她的功勞,值得這么臭屁樣子嗎?
從空間里拿出一只精致的小藥壺,把所需的藥材拿了出來,還得切片和淘洗。
蕭景天自覺地拿了過來,把這些東西清洗干凈,剁剁碎,全扔在小藥壺里,抓了把精米下去,一起熬。
黃老頭寫火候那里,字跡過于潦草,被蕭景天嫌棄,“黃老頭不單止醫(yī)術(shù)需多加增長,連這手字,也得好好練一練?!?/p>
“我覺得挺好的。”
蕭景天驚訝地望向她,不敢相信這是從她的嘴里說出來的話,過去的司柔可是一手名絕帝都城的好字,居然會夸贊黃老頭的字,不可置信。
司空柔表示,比自己寫得好的字,就是好字。
靈光一閃,蕭景天猛然間想起一個事情來,司柔是用右手寫字的,平時也是多用于右手,可是眼前這個司柔,左手用得很是熟練,仿佛渾然天成般。
右手手筋斷了,之后多用于左手,這是正常,可是她的劍法,棍法,左手卻是異常熟練,這不是一個月就可以練出來的。
這種熟練程度,只能說明她長久以來,都是用左手練習(xí)。
悄無聲息地試探著,“我記得你以前是常用右手,你的劍法和棍法,是誰傳授于你?”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我是左撇子。”
她從小是個左撇子,所以來到這里,司柔廢的是右手,雖對她來說,有點不方便,卻不會有大的影響。
“左撇子?應(yīng)是多用左手的意思?可是你的字,琴棋書畫皆是用右手,即便是用膳也是右手拾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