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天也飛奔過去,“傻姨?”
她什么時候又和司叔叔杠上的?
“二哥?哎,你飛哪里去了?”
沒時間和他寒暄,傻女人指著司免說,“這個人說我閨女在下面。”
“她不是一直在下面嗎?”
他們在地道里的時候,司空柔弄出來的寒氣就是從下面溢上來的,雖不能確認(rèn)她的具體位置,但可以知道她的具體方向。
“哎呀,她剛把我和孩子們從山頂帶下來,又被抓了,真是太不省心?!?/p>
蕭景天抓到了她字眼里的重點(diǎn),“你說什么,她在山頂?”
她怎么會在山頂,明明應(yīng)該在地道下面才對啊。
“她在下面?!?/p>
傻女人指著這些用招術(shù)打洞的人,“這些人在挖洞救她?!?/p>
跟她溝通不了,蕭景天轉(zhuǎn)向司免,“司叔叔,怎么回事?”
司免可沒空和他解釋,他與其他人正滲透著木藤,計算距離,然后在硬物上面做一層木藤保護(hù)架,然后土靈根者把土松掉,然后一個雷劈下來,坑就挖好了。
把木藤收回來,現(xiàn)出了一個亮晶晶的東西,即便在昏黃暗淡的夜里,一樣閃耀著它獨(dú)特的光芒。
其他人認(rèn)不出來,但是傻女人和蕭景天一眼就認(rèn)出來,那就是司空柔每次昏迷,身體就會被這種冰霜覆蓋。
這種顏色,這種冷氣,他們不會認(rèn)錯。
“司柔?”
蕭景天跳了下去,手還沒摸到冰箱子,寒氣迎面攻來,趕緊靈氣護(hù)體,“傻姨,你別下來?!?/p>
他還真少看傻女人了,從她看到這些冰霜,就沒有挪過位置。她知道閨女身上有冰霜時,她是不能靠近的。這種情況,基本都讓她抱著司空理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司空理?哎呀,小丑娃還和閨女在一起呢,“二哥,小丑娃。”
蕭景天也想到司空理,他的手摸到冰箱子,立馬被凍傷,這些冰霜堅硬無比,他們都無法打碎,唯一能打碎的小白蛇又不知去了哪里?
雖然沒有看到司空柔的人,但是這些凍箱子只可能是她搞出來的。
“司柔?小理在哪里?你把小理抱出來才睡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