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柔?小理在哪里?你把小理抱出來才睡啊,喂?”
“喂,小理不能受寒的,你把他交出來先啊,喂?”
“聽到?jīng)]有?”
邊說還邊打了幾個雷劈向冰箱子,效果可想而知,箱子是連條縫都沒有出來。
司免一把扯過蕭景天,忍受著這種極致之冰的寒氣,“你什么意思,
你說柔兒在里面?”
他剛才嘗試用木藤撬開這個冰箱子,木藤一接觸馬上變成冰木藤,要不是他撤得快,他本人也得變冰雕。
這種寒氣前所未見,如果人在里面,哪還有命在?
蕭景天點點頭,“應是在的?!?/p>
“雷不會直接接觸,來幾個人一起打雷?!?/p>
“司叔叔,雷沒用,早試過了?!?/p>
司空柔在船上時,被冰霜覆蓋過幾次,黃老頭是用盡方法都沒有拿到一點冰霜。后來三長老和毒也試過,無一收獲。
他打雷是想造出那種聲響,而不是打破這些冰霜。司空柔很警醒的人,如果知道自己有危險,可能會醒過來。
他的話剛落,冰箱子的一塊板就飛了起來,重重地砸落在地面上,深陷進了泥土里。
司空柔沒好氣的聲音響起,“你在鬼叫什么?還以為你在叫魂呢?”
陰陽臉的司空柔盤腿坐在箱子里,她懷里的司空理被樹苗包得只露眼睛,也正精神抖擻地看著他。
“你沒睡?”
“我是很想睡,可是你太吵了。”
“先別睡,我們找個落腳地,你再睡,你先把小理給我吧。”
隨即發(fā)現(xiàn),連他都被凍得瑟瑟發(fā)抖,為何司空理一副沒事樣?
難道里面是不冷的嗎?嘗試伸一只手進去,被司空柔拍開,不明所以地問,“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