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柔:“。。。。。。”
你說我為什么要叫你扯司空理的綠苗,而不是傻女人與蕭時月身上那一株?難道她會不知道她們兩個身上有樹苗嗎?
那當然是因為你不是她們的對手啊,才叫你扯司空理的。誰給了你勇氣,敢盯上傻女人身上那一株樹苗的?
司空理小小人兒,被你扯走幾條,他啥都不懂,扯走就扯走吧,反正身上還有不少呢。
人小又不懂事,才是好下手的對象。
小棕不懂這些彎彎繞繞,要是懂的話,它可以上升為馬精了。
傻女人的速度飛快,小棕光是看她的身形都要把自己的眼睛看懵了,故先放棄偷襲她,得等她停下來時才好動手。
沒一會,屋子里傳來一點動響,是蕭時月抱著司空理出來了,然后去了洗漱房,給自己與司空理洗一洗臉。
洗完后把司空理放院子里,他的專屬嬰兒椅子上。這個椅子是固定的,司空理坐在上面不能爬來爬去,也不能移動。這是防止傻女人和蕭時月在早練的時候,萬一小理爬了出去被她們踢到就不好了。
小棕一看,就對著司空理嘶嘶嘶地叫,“過來,過來,來我這里?!?/p>
聽不懂他在嘶什么,但它那熱情的馬臉很是嚇人,把司空理這么一個淡定的孩子都嚇得往蕭時月那里湊近幾分。
蕭時月眉頭緊皺,這匹棕色馬繼昨天晚上不停地叫喚后,今天是該發(fā)瘋了嗎,而且馬還會笑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它為什么朝小理在笑,不會是。。。。。。
想到不好的事的蕭明月不敢把司空理單獨留在椅子上。
把司空理又抱了起來,寧愿早練不做,也不能讓小理處于這匹奇怪馬的眼皮子底下,太滲人。
蕭時月這么一抱司空理,又把她腰間的小綠露了出來,小棕更興奮了,又有一株樹苗,全部加在一起,應(yīng)該可以給主子遮一遮吧。
“怎么啦?”
傻女人停了手,問蕭時月,這個時候她不是應(yīng)該和她一起早練的嗎,為什么還要抱著小理。
“傻姨,你覺不覺得小棕有點奇怪?!?/p>
說起這個,傻女人就有話說了,別以為她剛才在練狼牙棒的時候,留意不到這匹馬在盯著她看,那另有所圖的眼神,以她的功力怎會注意不到。
“那匹馬一大早上就盯著我看,好嚇人。”
“它也看著你了?剛剛它盯著小理在笑?!?/p>
傻女人驚訝地瞪大眼睛,掏了掏耳朵,“時月,你看錯啦,馬不會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