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帶上船了嘛,兩個老婆子,一個在太師椅上搖搖晃晃,一個在一張竹躺椅上躺著,這也是司空柔按照記憶中看過的圖片,摸索做出來的,白姑喜歡,又花了高價從司空柔手上買了過去。
這躺椅的靈氣可不低啊,白姑雖然看不到靈氣,但到了她那種修為,感覺靈氣還是可以的。
修煉之人無不喜歡靈氣濃郁的物件,躺著睡睡覺,皮膚就自主吸收點靈氣,何樂而不為。
一上船,兩個老婆子便找了個安靜角落,把椅子拿出來,還拿出一張桌子擺下,兩人便愜意地躺下來邊看太陽邊觀看海景。
果真只是想來體驗一番海上旅游。只要她們不作妖,又是有錢的主,帶上也無妨,一切向“錢”看嘛。
還有一個區(qū)間就是司空柔和司空理的陽光休閑區(qū),一個在躺椅上曬太陽,一個在綠苗太陽傘下鋪了張地毯,在地毯上爬來爬去活動著手腳。
等他把手腳活動開后,他要坐上他的專屬小車車,那也是司空柔憑借著記憶中嬰兒學步車的圖片做出來的。
粗糙是粗糙一點,但不影響司空理坐在里面或站在里面學挪步。
他的腳太無力,爬來爬去又只能訓練手臂,腳的運動量不大,這個學步車就不一樣了,司空理想要挪去別的地方,只能靠他的雙腳。
在竹屋里試過幾次,在司空柔一遍又一遍地修改后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學步車的輪子不是她平時慣用的冰輪,而是用竹筒做成的,這個顧盼兒這個編織手也幫了大忙。
“啊,啊,姐?!?/p>
司空理爬出了一身汗,來到了司空柔身邊,要她把自己的車車拿出來。
“要坐車了?”
“啊,車?!?/p>
沒想到吧,車這個字居然是司空理繼“姐”之后,會說的第二個字。
這又是把黃老頭氣得猛翻白眼,恨不得暈了過去,昨天抱著司空理哄了半天,要他說“爺”這個字,可司空理倒好,對著黃老頭咧開嘴巴笑,就是叫不出這個“爺”字。
黃老頭聽說他們要出海玩幾天,他也想出海啊,可是蕭景天沒醒,他不敢離開他的身邊。
要出海幾天,昨天司空柔便帶著司空理去給黃老頭把把脈,當作是定期檢查了。
看到還沒醒的蕭景天被她的幾條綠苗虛虛的蓋著,眉頭皺了皺,歪頭想了想,把在顧盼兒那里學的編織法,簡陋地用綠苗作線,編出了一張應該看得出來是被子的綠苗被子。
看不看得出來都沒關系,總比他之前好,這樣裹都不用裹,直接一蓋一掀,多方便,不用感謝她,做好事不留名呢。
對著綠苗被子滿足地點點頭的司空柔順便問問黃老頭,蕭景天把她的茶樹苗弄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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