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要的后果就是昨晚池霖睡得很晚。
當然,除了干一些神秘的事情之外,更多的是加班。
好不容易把該批復的事情批復完時,已經(jīng)凌晨叁點了。
夜里靜得只有微弱的路燈在陪著他。
池霖合上筆記本,抬頭看了眼暗著燈的那層樓,莫名就笑了下。
一瞬間眼波流轉(zhuǎn),冰川消融。
很安心。
呆在這里。
也許這就是薛以喃之前想要的感覺。
他干脆打消了回去睡的想法,直接在車里將就了一晚。
一覺醒來,太陽已經(jīng)照進車里了。
池霖剛坐起身,還沒來得及活動脖頸,余光就瞥到了個熟悉的圓乎乎的身影。
是當初尿在他家門口的那位。
像是看到了什么蟲子,正在一撲一撲地抓著。
動作可愛又有點好笑。
它怎么跑出來了?
可能是愛屋及烏,池霖看著它的目光稱得上柔和,他甚至準備打開車門,把那亂跑的家伙安置進來。
要是她回來發(fā)現(xiàn)典典不見了,肯定也會很著急的吧。
這么想著,他眸色中的暖意又柔了幾分,一腳邁出了車門。
突然,不知怎得,典典追著那蟲子竄上了馬路,圓圓的目光全被那只蟲子吸引了去,直到嘀嘀嘀的喇叭聲尖銳地響起。
在他大腦作出判斷之前,身體就先作出了行動。
驚慌失措的喇叭聲人聲交錯響起。
一人抱著一貓倒在了馬路中間。
薛以喃出現(xiàn)在急診門口的時候,喉嚨里已經(jīng)被跑出了腥味。
她接到電話就沖出了公司,打車過來的途中又遇到了堵車,后來干脆在兩公里外的堵車點下車,直接跑了過來。
雖然池霖恢復意識后,還讓小李給她打了個電話,說他的傷勢不重,讓她慢慢來。
可薛以喃還是跑了過來。
心里很亂。
腳步也不自覺地變得凌亂。
薛以喃干脆把身體交給內(nèi)心最深的沖動,以最快的速度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