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典喵嗚了一聲,把頭埋得更低了,雙爪舉起,在頭前晃了好幾下。
是求饒的姿勢。
又小又可憐的貓叫撓著人的心窩,再加上它詼諧又認真的姿勢,要是還有人會和這樣的小家伙較勁,那還真是見了鬼了。
再者,去救小家伙也是他自己的選擇。
如何能救了它,卻又斥責救它讓自己受傷了呢?
池霖心里是不在意的。
他勾了勾唇,摸了摸典典的頭。
“沒事?!?/p>
誰知,旁邊它的主人也垂下了頭。
跟旁邊的貓貓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對不起,這事兒我也有份責任,早上出門太急忘記反鎖總之,很感謝你救了它,醫(yī)藥費什么的我都會承擔,如果你還想要什么賠償我也可以唔”
薛以喃突然被抬起了下顎,嘴巴被一張溫熱的唇堵住。
眼里一瞬盈滿了他的面孔。
他望著她的眼眸。
池霖只是輕輕地吻了一下就放開了。
“你從來都不用跟我說對不起,還有,我想要的,從來都只有”
他的嘴唇倏然被一只貓肉墊貼住。
是典典的爪子,卻是被薛以喃捏著放上去的。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臉上帶了一絲可疑的紅暈,這會兒目光也不敢直視池霖了,堵住他的話也只敢用這種間接手段。
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薛以喃不急典典可急了啊,它急忙把爪子往回縮,發(fā)誓不阻礙這曖昧的氣氛。
可奈何它只是一只小貓,一爪難敵一手,急得它只能喵嗚喵嗚叫。
叫得估計薛以喃也是有些尷尬了,訕訕了收回了典典,把它抱在懷里。
她,她不知道怎么了
為什么心跳得這么快。
他看得出她的窘迫,并沒有逼她,只是輕笑一聲,退了一步,“時間也不早了,典典想必也嚇壞了,你帶著它先回去休息吧?!?/p>
薛以喃像是得了赦免一樣,忙不暇跌地點頭,走之前還不忘客套兩句,“如果后面有什么不方便的,需要幫忙的,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池霖笑著點頭,目光一直跟隨到她消失的盡頭。
薛以喃從來沒想過,自己的一句客套話居然幾天后就成了真。
她剛加班完,興沖沖地準備回家泡個熱水澡時,就接到了池霖的電話。
“以喃,我傷口疼”他像是趴在桌子上呢喃著的,語調(diào)含糊不清,像是真的傷口疼到奪去了他大半神志,這會兒說話都充滿著他自己都未曾發(fā)覺的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