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誰?
咚咚咚。
鴿子厭惡的喊了一句:“我在換衣服!別敲了!”
可……
咚咚咚!
怎么還敲,有病吧!
鴿子沖到門口,嘎吱一聲拉開門,外頭是胖子火藥。
他酒氣上頭,喝的酩酊大醉,一把就朝鴿子探索過來,手法嫻熟。
也許是蕭青山在場,也許是剛才吵架,她極度厭惡的推開了火藥,就像下意識(shí)的反應(yīng)。
可火藥也產(chǎn)生了下意識(shí)的反應(yīng),來了一巴掌——啪!
胖子力氣大,把鴿子給扇的倒在床邊了。
他嘴里還罵罵咧咧的:“尼瑪?shù)?,臭表子……?/p>
同時(shí),他也剛注意到,這兒還有個(gè)人,是個(gè)男的。
上下打量一番蕭青山后,他更加不爽了:“麻痹的,你不是不跟男人睡么,怎么房間里有人,我看你是不想跟我睡吧。”
鴿子脫口而出:“他是我表弟,從老家來的,你別亂說?!?/p>
“表弟?我看不像,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老家的人發(fā)大水全死光了,怎么又冒出來個(gè)表弟呢,是姘頭吧?”
蕭青山也不想在這兒久留,推開這個(gè)胖子就走。
胖子笑嘻嘻的:“鴿子,今天就陪了老子吧,我又不是不給錢,你裝踏馬什么淑女啊?!?/p>
“你放開我!”
“放開?老子今天正在興頭上,聽說你還是個(gè)雛,老子最喜歡玩雛了,現(xiàn)在就給你開開包?!?/p>
“你——你放開!曹尼瑪!你踏馬牲口??!”
“嘿嘿……不小嘛,沒人用,浪費(fèi)了,老子最看不慣浪費(fèi)?!?/p>
蕭青山?jīng)]走幾步,便聽到鴿子的反抗聲,雖然不大,但很暴躁。
好歹,這女人也是個(gè)臥底,是自己的接頭人。
他還是遲疑了。
屋內(nèi),火藥哥強(qiáng)摁住鴿子,鴿子無力反抗,衣服被撕開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