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階的呼吸粗重的厲害,阮清夢去解他腰間的腰帶,她的手按在羊脂白玉扣上,解了三次才解開,第一次是因為手軟,第二次是因為沈映階突然咬她耳垂,第三次才終于成功。
她一件一件地脫下他的外袍、中衣和里衣,手指能清晰感受到他越來越緊繃的肌肉。
當她柔軟溫柔的手觸碰到沈映階的胸膛,沈映階渾身一震,迫不及待地翻身將人壓在了床上。
……
良久過后。
阮清夢撫上沈映階身上那道橫貫肋骨的舊傷。
沈映階抓住她亂動的手,聲音啞得不成樣子:“這還是朕登基前,和父皇去秋獵時被熊瞎子撓的……還沒完事兒呢,你專心點?!?/p>
沈映極有耐心地撩撥,直到阮清夢眼角泛紅,咬唇也抑制不住嬌吟。
沈映階含住她耳垂低語:“叫出來,朕想聽?!?/p>
婉轉低吟的更加嬌媚了些,沈映階的床笫之間也更加的溫柔了一些。
她攀著沈映階的肩膀,在情潮洶涌時無意抓破了他后背的舊傷。沈映階卻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動作反而更加溫柔纏綿,與平日朝堂上殺伐決斷的帝王判若兩人。
燭火“噼啪”爆了個燈花,映照出兩人交疊的身影投在床帳上,如同皮影戲中纏綿的剪影。
……
次日,沈映階從寢殿里面出來,蔡寶看到他手上纏著的白布,心中一驚。
蔡寶:昨晚上……這么激烈嗎?只是……為何會傷在手背呢?
蔡寶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蔡寶:阮主子果然厲害,上回是在皇上的脖頸上留下了深深的齒痕,這次是在皇上的手背上差點捅了一個窟窿。
能讓皇上受傷之后還不怪罪的,阮主子可謂是這后宮之中的第一人。
他走到皇上面前,低聲問道:“皇上,可要傳御醫(yī)過來給皇上看看手?”
沈映階抬起纏著白布的手,想起昨晚阮清夢那忠貞不二,在他身下難以承受的樣子,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不必了,小傷,朕回去再上點兒藥就好了?!?/p>
蔡寶也沒有多說,吩咐金寶去御膳房叫膳,自己則陪著皇上往紫宸殿走。
……
到了紫宸殿,用過了早膳之后,沈映階吩咐道:“命銀作局打幾個發(fā)簪送到金寧宮去,簪頭要用上好的金石玉器,嵌寶石、點翠、累絲皆可?!?/p>
“朕發(fā)現(xiàn)她雖然平日里穿的素凈,但實則是喜歡這些璀璨奪目,金閃閃的華麗的物件?!?/p>
蔡寶點點頭:“奴才明白,定讓銀作局挑最好的料子,嵌東珠、紅寶、碧璽,再以金絲累出纏枝紋,保準讓娘娘喜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