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了。
克里琴斯戲謔地說:“不難受???”
熾樹欲言又止,聲音極悶:“……難受。”
雖然他是有點想,不過,思來想去,還是勝負(fù)欲占據(jù)上風(fēng)。
要是熾樹想舔就舔,那他成什么了?
哈哈哈。
如果能看到熾樹這樣快baozha了還得憋著回去,那可太有意思了!
克里琴斯如此想道。
于是,他無所謂地對熾樹說:“不需要你服務(wù)了,回去吧?!?/p>
熾樹又向他傾了傾身:“真的不需要了嗎?”
克里琴斯睜眼說瞎話:“不需要?!?/p>
熾樹動作僵滯片刻,強(qiáng)制讓自己退回,只是這個退回的速度很慢。
他隱約覺得,克里琴斯未必不會反悔。
或許是因為他太積極了,克里琴斯要戲弄他一下。
?
真走啦?
不爽。
克里琴斯盯著他想。
果然。
就在他馬上要下床的時候,克里琴斯喊住了他:“停下。”
熾樹不光停住,還又想撲上來。
幸好克里琴斯早就準(zhǔn)備,差點沒地方逃:“停,只是讓你別走,你又湊過來干嘛,你坐在那,不要動?!?/p>
熾樹一時間想不明白克里琴斯要做什么,溫馴回答:“……哦。”
當(dāng)克里琴斯靠近他時,他很努力地保持住自己沒動。
克里琴斯的手搭上他的衣領(lǐng),開始解他的外套紐扣。
熾樹有種不妙的預(yù)感。
熾樹不敢動,問:“ti,別脫我衣服吧?”
克里琴斯罵罵咧咧:“就準(zhǔn)你突然舔我,為什么我不可以脫你衣服?”
“你不是說聽我的話嗎?這么快就要食言嗎?”
熾樹腦子一下子處理各種指令處理不過來,又或是,因為他原本就對克里琴斯的主動親近毫無抵抗力。
就這樣,被解開扣子,鍛煉得相當(dāng)優(yōu)秀的xiong肌腹肌被釋放,若隱若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