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她最最疼愛的孩子,是他們一家從小寵到大的小寶貝。
趕出
也煋對小歐也是放心不下,便將面板切到了對方的那一邊。
見那小少爺還安安穩(wěn)穩(wěn)地躺在床上,他也就放心了。
小歐的母親擔心自己小兒子被咨詢人員拐跑也不似沒依據的,畢竟那孩子就是一副好拐騙的樣子。
一看就是成長路上順風順水慣了,沒經歷過什么風雨,便聽風就是雨了。
連小米說什么“切除腺體就可以不用跟阿爾聯(lián)姻”這種鬼話都能信,無法不讓人操心。
那種會毀了自己一輩子甚至是縮短“一輩子”長度的方法,也是能聽信的?
即使清楚別人看不到自己眼前的面板,但也煋還是下意識地遮了遮。
畢竟這屋內一個是對方的母親一個是對方的追求者,要是知道他這兒能看到“監(jiān)控”,那不得來搶?
此時阿爾正在為了自己的合作者主動跟長輩攀談,越聊越心累。
他本就不是能言善道的人,與長輩說話情商又不能低,屬實是在為難他了。
貴婦人原本打算跟那咨詢人員好好“交流”一下,但這個alpha對自己家的意義非同一般,也是不能不理的。
于是兩個并不想同對方交談的人,倒是有來有往地聊了半天。
而在這段時間里,第三人也沒閑著。
他看著面板上顯示果然有工作人員去找小歐談話,見無人看門還拿出備用鑰匙開了他原本反鎖上的門,心里一慌。
小歐,應該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吧?
都是大學生了,不可能讀書這么多年,一次領導來訪的抽問都沒有經歷過吧?
自己上學的時候,也是當天檢查當天背誦的,真等領導蒞臨了,那也是能答的答,不能答的裝啞巴。
他不求小歐回答上來什么,只求那小少爺不要一時嘴快把事情都抖落干凈了。
那樣他完全不好收場。
事發(fā)突然,他連“串供”的機會也無。
手里的對講機不能發(fā)文字,不然還能跟小歐簡單商量一下。
也煋眼睜睜地看著工作人員走到了床邊叫醒小歐,被小少爺的起床氣震得一哆嗦。
能不能派一個內心強大一點的人去問話啊,這都不知道誰問誰呢。
他覺得,審問者還是需要心理素質強大的人來擔任。
不然可能堅持不到問出真相,就自己都想結束了。
比如面板上的這個人,就被醒來后大聲吵嚷的青年oga給嚇得后退了幾步。
要是被審者兇一些,那還不直接退下陣?
以小見大,他現(xiàn)在覺得平權組織的總部或許也不是那么靠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