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他這么狂的嗎?”
人群里不知是誰先低聲驚嘆。
任誰都聽得出語氣里的震驚和下意識的贊嘆。
葉飛揚抿著嘴,不愿意承認自己好像也有點被感染,甚至有點氣血上涌,強自嫌棄道:“他不是一直都挺狂的嗎?”
哦,好像也是哦。
這家伙一直挺狂傲的,拿鼻孔看人,特別討厭!
但看著此時冰場內(nèi)一圈圈飛速滑行的身影,不少人又心里想,要是是這家伙狂,好像也不是不行?
——要是擱我身上,我也狂??!
相比運動員的純粹熱血、渴望勝利,教練員臉色就復(fù)雜多了。
冬國泰和齊教練兩個人臉色更是黑得跟煤球似的。
倒是之前因為女隊隊友的事瞧不上冬烈的吳教練,此刻表情緩和了不少。
這樣渴望打破極限,一心追逐勝利的運動員,很難讓人相信他會分心惦記什么情愛,這讓她對冬烈之前那份說辭懷疑少了幾分。
她就喜歡這股闖勁兒,還笑著勸冬國泰和齊棟:“看看你們這臉色難看的。這多好,獨屬于少年人的無所顧忌,恣意張狂。”她感嘆著,“咱都沒有了??!”
他們都老了。
顧忌著這,顧忌著那,牽扯著利益,沾染著世俗,再也不敢像是年輕時候一樣,敢義無反顧地放手一搏了。
這次滑的是1500米,一共需要13圈半
。
三圈過后,有人注意到冬烈的圈速。
“圈速提起來了,這個加速能力有點牛啊?!?/p>
“他蹬冰效率變得好高!你注意到?jīng)],他的直道竟然只需要三刀,我們大多都要加四刀的?!?/p>
“這技術(shù)到底改哪兒了?又覺得沒大變,但滑起來風格跟變了個人一樣,太兇了?!?/p>
“冬烈過彎技術(shù)怎么變得這么爛了?我記得他原來過彎技術(shù)還可以的,反正我原來鉆不了他的內(nèi)道,現(xiàn)在感覺好像隨隨便便就能找到空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