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聽檐:“……”
他還真聽過,確實(shí)很有名。
宋聽檐聽到這處才明白過來,原來往日每每在天界跟著他修行完后,便要匆匆忙忙趕去蓬萊仙島,就是為了去那處做工?
他一時(shí)間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枉他每每都以為他們二人交好至此,心頭難言。
竟是平白吃了那么多悶醋。
他一時(shí)看向夭枝頗有些牙癢,這事竟不和他開口。
夭枝這頭點(diǎn)好銀錢,便將匣子重新關(guān)上。
里頭這些珠寶首飾還是很值錢的,如今宋聽檐是凡人,若是那一日沒了銀錢,他們也不至于太慘……
她想著,起身將木匣往前放好,卻不妨身后宋聽檐突然伸手而來,打了下她的臀。
夭枝一驚,微微吃疼,雙眼睜圓,捂著屁股,轉(zhuǎn)頭睜眼看向他,“你……你怎么……”這般端正模樣,怎……怎做出這般壞的舉動(dòng)?
他力氣可不小,打得她有些疼,必定是紅了。
她還未說完,宋聽檐忽然起身抱了上來,微微瞇眼,話間危險(xiǎn),“看為夫怎么收拾你。”
夭枝被他錮在懷里,動(dòng)彈不得,心口一跳,大驚,怎么了這是?
她也并沒有招惹他呀!
先生,弟子不日便歸。
日明風(fēng)清,碧空如洗,棗樹高長。
宋聽檐坐在庭院之中,石桌上擺著清茶。
他端起茶盞,淺淺品茗。
夭枝慢生生從屋里挪出來,看了眼坐在那處的罪魁禍?zhǔn)住?/p>
他倒是一片悠閑,她都快給他折騰壞了。
她看了他一眼,不由以他為圓心一點(diǎn)繞圈避著他走。
宋聽檐抬頭看過來,見她怕生生,不由眉目清和,饜足道,“夫人醒了?”
醒倒是醒了,只是被他折騰得頗有些受不了,她生生睡了兩日才補(bǔ)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