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么”
“嗯嗯!”
明明喝完好喝的藥水的是棉因,但不知道為什么,棉因好像能從諾卡斯老師的眼中窺見一絲隱秘的滿足感,所以,諾卡斯老師,真的是一個特別特別好的醫(yī)生啊。
治愈病人就能獲得滿足感。
棉因心說,怪不得奧特塞特會流傳醫(yī)務老師因為加班到快要鼠掉了而卡爾卡利校長才終于改變了學院的制度的傳言,像諾卡斯老師這樣好的醫(yī)生打著燈籠也難找呢。
這么想著,諾卡斯拿著筆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
把懷里的小藥瓶放進自己的書包里,和書本放在一起(藍皮書老師還在抗議),棉因愉快地和諾卡斯老師揮手告別,但剛抬起手,額上便被一雙手覆蓋住了。
“諾卡斯老師?”棉因歪了歪腦袋。
有些太近了。
比剛才給諾卡斯老師擦臉的時候還要近呢。
近到可以看到手帕擦過的白痕。
還有紅痕。
“嗯,”諾卡斯認真地試著她額上的溫度,爾后面色很快就松了下來,“看來白藥水對月亮同學很有效果,已經(jīng)不燙了,一周內(nèi)把白藥水喝完應該就能痊愈了?!?/p>
“所以歸根到底,還是體質(zhì)不太好?!?/p>
“嗯嗯!我會配合著藥水一起努力鍛煉的!”
“月亮同學,”諾卡斯道,“雖然鍛煉不是一件壞事,但如果老師可以幫到你的話,可以不用勉強自己那么辛苦的。”
棉因:“……!其、其實——”
諾卡斯又仿佛松了口氣般,欣慰道:
“幸好,能夠改善呢?!?/p>
棉因:“……”
醫(yī)生,你真是個好人!
哦不是,好怪物!
抓著一書包的白藥水和課本,棉因從醫(yī)務室出來,走在奧特塞特的走廊上,一直向著學生會會長辦公室走去,課本和藍皮書是佩林老師用了自己身為專屬指導老師的權(quán)力幫棉因直接從特利西亞的儲物柜里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