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披風(fēng)與外袍還不夠,廣寒仙似乎還要解里衣。
只是手放在帶子上的時候,他回身看向了仍然坐在矮榻上的時易之。
“公子,不來嗎?”
時易之的腦袋變得空空蕩蕩,眼前似乎都有些發(fā)白了。
來,來做什么?
這,這不妥吧?
他正想拒絕,說自己今夜睡在矮榻上也行,可又莫名想到了方才的那一茬。
難道這又會是一個南風(fēng)館內(nèi)不得拒絕的規(guī)矩?
暗自沉思一番,時易之還是咬咬牙走了過去——他克己便是,萬不能讓廣寒仙受了什么委屈。
一邊往拔步床的方向走,他又一邊沒忍住開了口?!叭肭锫吨?,不著里衣入睡,怕是會染上寒氣?!?/p>
廣寒仙沒動,維持著手放在衣帶上的姿勢看了他一會兒,也不知在想什么。
而當(dāng)他側(cè)過身慢慢解自己衣物的時候,廣寒仙才掀開錦被上了床,但眼睛也一直盯著時易之沒離開。
時易之將外袍整齊地掛在床尾,暗吐了好幾口氣才坐上床邊。
不過才見的
第二枝
馨香暖熱
時易之在馨香暖熱中醒來,起先還有幾分恍惚,幾息過后才徹底想起都發(fā)生過什么。
他趕忙睜眼一看,發(fā)現(xiàn)被他放在二人中間的瓷枕不知何時被踢到了床尾,而他竟然還極為放肆地貼身到了廣寒仙的身側(cè),甚至像個登徒子般大展著雙臂將人給圈在了懷中。
恬不知恥!
在心中暗唾一聲,時易之熱著臉慢慢往回手自己的雙臂。
然而還未能離開,懷中之人就在此時無意識地揪住了他xiong前的衣襟,接著還用自己白皙如玉的臉在時易之的xiong膛蹭了蹭。
時易之剎那僵直如木,一時之間躺也不是走也不是。
廣寒仙尚未應(yīng)允他的求娶,他如此這般,難道不是在行輕薄之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