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感受著懷里柔軟溫?zé)岬纳碜印?/p>
是真的。
是夭夭
就算是夢,他也愿意沉淪一次,就當(dāng)是,為了那一切的不甘心。
他眸色深了幾分,聲音沙啞,“你是我的?!?/p>
懷里的人輕的很,裴硯幾乎沒用什么力氣就將人勾到腿上。
容嫣知道,今日若是無法爬上貴人的床,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條。
可若是她能夠得貴人垂憐,那便還有機會。
她主動攀上男人的胸膛,纖細的脖頸已經(jīng)被細汗密布,嘴唇微張著,細聲喘息。
“是,我是你的。”
“你一個人的。”
男人的最后的一根弦因為容嫣的話徹底斷掉。
是他的。
他傾身吻上容嫣的眼,大手勾著她的身子貼近自己。
容嫣對這些事情的回憶并不美好,雖然那人是斷根,但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她的身子忍不住輕顫,閉眼忍著。
“夭夭,夭夭…”
聲音一聲比一聲沉,叫人心尖發(fā)顫。
男人咬上她的肩頭,像是懲罰,又像是標記。
有些疼。
但,一切才剛開始。
天色剛泛起魚白,外面就喧鬧起來。
“叩叩-!公子,裴夫人身邊的劉媽媽來了?!?/p>
侍衛(wèi)楚云的聲音打破了屋內(nèi)還未散干凈的旖旎氣息。
裴硯酒醒了大半,一雙帶著寒意的眸子微微掀起。
當(dāng)真是著了魔了,居然真以為是夭夭來尋他。
身下的女人分明只是送酒來的婢女。
他凝眼。
觸及女子瑟瑟發(fā)抖的嬌軀上殘留的青紫痕跡,裴硯眼底微變,待徹底看清那一張有六七分相似的臉后,他瞳孔猛縮。
呵。
世上居然有如此相似之人,偏還讓他遇上,錯認了人,荒唐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