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鄭悅城所料,田瑋果然在化學課歸來了,收到我們三個灼灼的目光。
他遲疑地站在門口處,不太敢進來。
我扯起一個自認為和藹的微笑,“快來啊,我們一起討論化學卷子?!?/p>
紀熙恩點頭,手中的卷子被揉得嘩嘩作響。
鄭悅城笑得半死不活,瘋狂用眼神向他示意不要進來。
田瑋看一眼講臺,孟巫師剛剛出去打印試卷答案了,上面空無一人。
他長吁一口氣,走到位置上。
“說!”我暴露兇相:“你最近為什么總是曠課?”
“沒什么,”田瑋語氣淡淡,毫無悔改之意:“最近在忙”
“”
“你忙什么呢?”
“就是在忙”
我終于能體會到宋嶼的一半心情了,“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學習,高考反映的是你平時參加的無數個小考的成績”
鄭悅城聽得一愣一愣的,忽然拍手道:“漫姐,我感覺你被洪女士腌入味了?!?/p>
什么?!
田瑋默默點頭,紀熙恩眸色深深,滿臉認同。
我悲痛欲絕,拿試卷遮住臉,怪罪到宋嶼身上。
都怪他平時拿《勸學》給我洗腦
不能啊,宋嶼每次勸我學習的時候,我向來都是左耳進右耳出的。
轉過身,我再次看向宋嶼。他自從得知我的成績后,就一直沉著臉,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整整一個上午,他都沒有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