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激情之后,沈嘉禾萬分悔恨,對姐姐滿懷罪惡感,哭著對姐夫說他們以后再也不要發(fā)生關系了。
姐夫梁邵陽只是摸了摸他的頭,在黑暗中露出模糊的笑意,不置可否,道:“傻嘉禾?!痹捖渚碗x開了房間。
沈嘉禾以為姐夫這是放過自己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沈嘉禾醒來,看到枕頭邊駭然放著一條……不能稱之為內褲的內褲,下面的布料,僅僅是一根粗糲的麻繩。
打開手機,他看到姐夫發(fā)來的信息——騷小舅子,姐夫給你的禮物,喜歡嗎?穿上出來,我會不定時檢查的,如果今天我發(fā)現(xiàn)你沒有穿這條內褲,我就會把你昨天晚上在我身下騷叫的視頻給你姐姐看。
沈嘉禾渾身一顫,手腳發(fā)涼,他這才明白,以為姐夫會借此放過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姐夫恐嚇他的一字一句,讓他恐懼發(fā)寒,卻又同時讓他淫蕩的騷逼有些發(fā)熱的濕意,不要臉地回憶起了昨晚被姐夫猛肏的激情。
他努力忍住不去想姐夫的大雞巴,顫抖的手脫下自己的內褲,穿上那條麻繩內褲。
一穿上,那襠下的麻繩就緊緊地勒住了他昨晚被干腫的嬌嫩小逼,讓他想起了姐夫粗糲有力的手指的觸感,勒得騷穴又疼又癢,一股騷水立刻滲透了出來,打濕了繩子。
他站起身,雙腿發(fā)軟打顫,忍不住“啊”地淫叫了一聲,聲音騷得讓自己臉紅,真想立刻把這內褲脫下來,可是,一想到姐夫的威脅,他明白,他只能穿著這條內褲出去。
他勉強穿上外衣外褲,每一次動作,尤其是邁開腿走路的時候,那麻繩都在緊勒著花縫口摩擦,就好像姐夫的手指在下面研磨著他的騷逼,一股股騷水淋漓地滲透而出,每一步都磨得他雙腿發(fā)軟,酥麻的電流躥上脊背直達大腦,紅腫充血的花穴越來越癢,越來越饑渴,卻也只能努力夾緊了雙腿,艱難地走出臥室去吃早餐。
被麻繩一路磨著逼,好不容易勉強挪步到餐廳,沈嘉禾已經雙頰通紅,額頭冒汗,他抬手擦了擦,軟腿坐在了椅子上長舒一口氣。
粗礪的麻繩已經深深勒進了沈嘉禾的小逼里,沈嘉禾只能微微張開腿試圖緩解那麻癢。
正好沈靜怡用餐盤端著牛奶走過來,這樣在平時,沈嘉禾一定會過去接過姐姐手里的東西,可現(xiàn)在他實在是心有余力不足,怕靠近姐姐會讓他發(fā)現(xiàn)異樣。
“昨晚睡得怎么樣?看你臉色紅潤了不少?!鄙蜢o怡一邊溫柔地關心弟弟,一邊朝洗手間喊了一聲:“梁邵陽,來吃飯了。”
沈嘉禾原本還想回應姐姐,但一聽到姐夫的名字,一下就非常不自在了,只是小聲地“嗯”了一聲。
梁邵陽換了一身衣服,依舊是那副精英模樣,微短的頭發(fā)向后梳過去,露出飽滿的額頭和充滿侵略性的深邃雙眼。他依舊坐在了沈嘉禾旁邊,沈靜怡的對面。
沈嘉禾自從梁邵陽坐過來就渾身僵硬,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他偷偷看姐姐,姐姐還在溫柔地給他和姐夫盛著粥。
梁邵陽意味深長地看著沈嘉禾道:“休息的還好嗎?你姐姐很擔心你。”
沈嘉禾小聲道:“挺…挺好的?!彼麧M心忐忑,不知道姐夫什么時候會檢查自己的內褲。
沈靜怡見兩人相處愉快,自然也很開心,把粥放在沈嘉禾前面,一邊聊著天,一邊看著手機,說是自己養(yǎng)的花出了一點小毛病要查查怎么處理。
沈嘉禾用心地聽著姐姐說話,努力忽略下身的不適,正當他以為這頓飯可以平安結束時,桌下的腿卻被姐夫輕輕蹭了一下。
沈嘉禾一愣,扭臉看向姐夫,卻發(fā)現(xiàn)姐夫沖自己笑得曖昧,視線下移,他瞬間嚇了一大跳,姐夫居然就在餐桌下拉開了自己西褲的拉鏈,也不怕被姐姐看到,那根昨夜在他身體里施虐的雞巴從拉鏈扣直挺起來,正氣勢洶洶地對著他,龜頭上已經滲出了液體,亮晶晶的,而姐夫的手正放在自己的雞巴上,幅度不大地擼動著!
梁邵陽就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的小舅子臉皮薄,又那么愛他姐姐,刻意刺激他露出羞恥的表情。
果然不負他所望,沈嘉禾臉色刷地變了,他迅速別開視線,原本因為內褲磨得紅潤的臉色也有變白的趨勢。
沈靜怡見弟弟神色有異,以為他又有哪里不舒服,趕緊問道:“怎么了?臉色不太好看?感冒還沒好嗎?”說著就想走過來摸一摸沈嘉禾的額頭。
沈嘉禾哪敢讓他姐姐過來看見這不堪的場景?于是趕緊解釋道:“沒有沒有,就是在想你的花有點黃葉子,是不是生了什么蟲子?”
沈靜怡一聽,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點了點頭道:“也有可能,你先吃著
沈嘉禾精神高度緊張,一邊唇舌并用,伺候著姐夫的雞巴,一邊擔心姐姐發(fā)現(xiàn)。姐夫的雞巴越來越硬,小頻率地在沈嘉禾嘴里抽插,把他的口腔撐得滿滿的。
沈嘉禾原本還專注著,沒想到自己逼里的繩結卻突然前后動了起來,正好摩擦到了他的小肉粒!他一下沒防備就要叫出來,卻被姐夫猛的頂到嗓子眼的雞巴給堵住了,這一下噎得他直翻白眼,喉間抽搐著狠狠嘬了姐夫的龜頭一口!
經過了一夜操弄的小逼還腫著,根本就受不了刺激,這下被麻繩摩擦著就好像被上百只螞蟻嚙咬,嫩逼里的淫水嘩啦冒出一大股,完全浸濕了繩結內褲,麻繩受到淫液的浸潤變得不那么干澀,摩擦也變得順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