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靜下來之后,打電話去問張秀文給秦柔安排的秘書,求證這件事。
電話里,秘書證實了秦柔的說法:“秦小姐確實被古榮的徒弟扇了一個耳光,而且到現(xiàn)在協(xié)會里也沒有對他徒弟打人的事情做出一個正面的表態(tài),古榮非常維護他的徒弟?!?/p>
秦柔雖然任性了一點,但對古榮是真的尊敬,討好,如果不是真的被欺負狠了,她也不會回來讓他們替她出氣。
秦柔清楚了,古榮不可能成為她的老師了。
既然沒有這一層間接關(guān)系的影響,古榮也只能是競爭對手。
秘書又提供了一個重要消息:“那個女孩是海城人,經(jīng)營著一家服裝設(shè)計公司,公司的實力非常強大?!?/p>
“看來還是一個有點實力的人,先去看看她對家公司有沒有實力,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p>
凡是一家成功的企業(yè),肯定都競爭對手,就比如秦家的對手是古家和宋家,珠寶和科技領(lǐng)域都有對手。
聽說現(xiàn)在宋家完全被宋四爺接手,宋四爺這個人自大又盲目,得找一個機會設(shè)一個套,教教他什么叫商場如戰(zhàn)場,一個不留神滿盤皆輸。
過幾天,秦振天得到了關(guān)于沈時鑰詳細資料,但他沒有來得急動手,陸洲就找到了他。
秦振天非常訝異,陸洲找自己干什么,他們之間幾乎沒有什么交集?
心里面雖然十分疑惑,但是還是約了一個包間,自己也得去看看情況,這好比古代的丞相大人召見大臣,不管是什么事情,人先到了再說。
秦振天和大多數(shù)老板一樣,出門帶秘書是標配,但第一次他讓秘書在外面等,整理好衣服才推門進去。
包間里,陸洲一個人慢慢吞吞的喝著,一副悠閑的樣子。
“陸少,吃飯了嗎?”秦振天小心翼翼觀察著陸洲。
看到人來了,陸洲也懶得走過場,直接開口轉(zhuǎn)達墨謹誠的話:“秦先生,我這一次過來主要是給墨少帶幾句話?!?/p>
秦振天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心里面也在擂鼓,好像也沒有做什么事情得罪了那位笑面佛。
努力擠出一抹笑,秦振天恭敬地問道:“什么話?墨少有什么吩咐就說!”
陸洲語氣淡淡:“就女兒這些年對墨少的感情,似乎京城不少人都知道了,以前年紀小,不懂事,墨少也就看在秦老太太的面子上不與她計較,可是秦小姐眼看都要二十二了,您還不打算管管?”
秦振天的臉色甚是難看,他終于知道陸洲是過來干什么的,是過來羞辱人的。
這一次墨謹誠沒有給秦柔一點點顏面,自己找到他,這些話就是在說他女兒倒貼,人家還不樂意倒貼。
“秦柔是被她奶奶慣壞了,我們也一定要嚴加管教,讓她端正自己的言行。”
秦振天覺得自己的臉被打得火辣辣的疼,被墨謹誠踩在地上摩擦。
陸洲拿出手機,點開一個視頻,推給秦振天,笑得人畜無害:“秦小姐是應(yīng)該好好克制一下自己的言行,如果這些流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秦家的意思?!?/p>
視頻大概有五分鐘的時間,秦振天才看到一半,就如墜冰窟,整個人都忍不住在顫抖。